不愧是純血公主,用比當年施加在你母親殘酷數倍的手段施加在她身上,她竟然也能一聲不吭的堅持下來。你不知道,我是親眼看著她身上雪白的面板,被一寸寸挖掉、切開的,那種殘破的美感,讓人神魂戰慄。”
祁家家主說著,臉上出現一種痴迷玄幻的神情,隱隱有紅光從他呆滯的眼睛深處閃爍出來,他好像貪極了似的,口水都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滑落。
如果希希莉婭在場,她肯定認得出來,這是最低等的血族的表現,這樣的低等血族往往是吸血鬼和低智動物結合的產物,他們在血族沒有任何地可言,他們和圈養的血畜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血族不會吸食他們血液。
祁止嫌惡的看他一眼,很輕鬆的擺脫了他的禁錮,估計是不願意用手碰他,拎著一旁的椅子,往他的頭上狠狠的敲下去。
堅實的椅子背被敲斷,家主的額頭竟然還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儼然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
家主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嘴邊的口水快要流到了脖子上,他唔唔吧吧的,眼睛裡充滿了紅色,竟然一點黑色的瞳孔都看不見了:“我好餓,我要喝血...給我血,我要血!”
他撲到祁止的面前,張著嘴想要咬他。
殷仕跟在祁止後面跑得氣喘吁吁,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衝進了圍堵森嚴的別墅,姿態輕鬆得如出入無人之境。
殷仕慫慫地蹲在草叢裡,連摸個棍子,在殘血後面敲暗棍搶人頭的機會都沒有。<這小子實力到底有多強悍啊!人家是扮豬吃老虎,他這是隱藏實力,扮老虎吃豬。
等他跑到的時候,看到一瞬間恢復青春的祁家家主,呆滯了好一會:“祁止,你爺爺去美容院拉皮了?嗯...還挺時尚。”
祁家家主聽到殷仕的聲音,跌跌撞撞地衝他跑過去,指甲迅猛增長的手指眼看著就要劃上殷仕的面板,被祁止扯住,單隻手就把他甩在了地上,一隻腳踩在他胸口的名貴衣料上,按著他不許起來,很厭惡的在殷仕的外套上擦了擦剛剛拽過他的手指。
“...”殷仕在死亡的邊緣試探了一下,有點呆愣地吞了下口水:“他...他是不是嗑藥了?”
祁止沒理他,拎著殷仕的領子把他提了出去,帶上門,用殷仕系在脖子上裝模做樣的領帶扯下來,在剛剛被他踢破的門把上捆了幾圈,確認從裡面再打不開。
“哎,你怎麼把門鎖上了,你爺爺狀態好像不太正常,而且,裡面還有個人啊。”
殷仕懵懵地跟在祁止身後,邊走邊問。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離得遠了,他恍然間好像聽到房間裡面傳出來的驚恐嘶叫聲,有人在猛烈的捶門,然後是被拖拽的聲音,呼喊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傻黑甜,殷仕小心翼翼的問走在前面大步流星的祁止:“真的沒事嗎?”
祁止的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冷笑:“沒事,他們在為家族做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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