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莉婭趴在自己房間的門上,仔細的聽外面的動靜。
她知道祁止在洗完澡之後一定會去樓下泡一杯濃郁的咖啡,然後再去書房處理工作。
聽到腳步聲了。
柔軟的居家拖鞋在木製的地板上踏過,不急不緩的步調,是他獨有的節奏。
估摸著距離,覺得差不多了,希希莉婭趕緊往回跑,然後往地上一躺。
她的房間地板上鋪了一層毛茸茸的地毯,躺上去一點也不去覺得地板冰涼堅硬。
“咳咳”希希莉婭清了下嗓子,第一次作這樣的事情,她有點生疏的大叫了一聲:“哎喲!我跌倒了!”
其矯揉做作、虛假無力,不可言語。
希希莉婭捂上了臉,自己也覺得慘不忍睹,沒有發揮她十分之一的實力。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門外傳來焦急的腳步聲,有人在敲她的門。
“怎麼了?”
希希莉婭偷偷摸摸的笑,叫你不理我,車上還一句話不和她說來著。
她也壞,硬憋著不說話,只是小聲的“嗚嗚嗚”地哭咽。
祁止在外面急死了,問她怎麼了,希希莉婭也不說,仔細聽好像還有小聲的哭泣。
之前脖子上的傷,她都沒哭,現在卻難受成這樣。
祁止生怕小姑娘又出什麼事。
什麼也來不及想,直接擰開門把手衝進去了。
希希莉婭剛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鬆垮的浴袍。
修長的美腿從浴袍下探出來,白得晃眼。
祁止卻沒太關注,不計前嫌地蹲在她面前,問她:“是跌倒了嗎?摔到哪裡了?”
“嗯嗯。”希希莉婭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可憐巴巴地看著祁止,一雙美目像是盈滿了江南三月的春水,暖風微醺。
“哪裡跌疼了?”祁止覺得喉嚨有點緊。
“腰下面。”
希希莉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哼哼唧唧。
顧不得心頭蕩起的那點漣漪,祁止把手按在她背上,怕她跌到了自己的脊椎骨:“這裡?”
“不是,下面一點。”
祁止的手順勢往下:“這裡?”
“不是,還要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