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說話,不然我就抱你回去。”祁止的話,她現在一個字也不相信。明明痛了就該說的,是誰教的他要憋在心裡?
此時此刻,希希莉婭還不懂心疼的意思,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攥到了一起,沉悶且酸澀。
“...”祁止很明智的沒有再說話,他毫不懷疑希希莉婭的話。小姑娘說的要抱他,肯定就是有這麼打算的,更何況她有這個實力。至於怎麼抱,管他橫著還是豎著,祁止都覺得不能接受。
希希莉婭把人扶到臥室,讓他在床上躺好,學著祁止的樣子側坐在他的身邊,替他壓了壓被腳。然後雙手托腮,一雙淺綠色的漂亮眼眸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像第一次參觀動物園的小孩子在仔細觀察珍稀物種。
靠的太近了,房間開的暖光,溫暖卻昏暗,在充斥了自己味道的領地闖入了一隻懵懂的小獸,土地的領主在壓制自己蠢蠢欲動的爪子。
“你現在好些了嗎?”
“嗯。”
“你肚子裡的瘤沒關係嗎?”
“那不是瘤,只是有些胃痛,不是大毛病。”
“真的?”希希莉婭狐疑,她確定之前自己是沒摸錯的,就是硬邦邦的,和她的肚子摸起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懷疑祁止又在掩藏自己真正的傷情,希希莉婭突然把被子掀開,“不行,我要看看。”
土地的領主懵了,覺得苦苦壓抑完全是自己的獨角戲。就好像自己拿根繩子把自己的利爪纏起來,那隻小獸自己撞上來不說,還殷勤的遞上了剪繩子的剪子。
希希莉婭不顧祁止的反應,眼疾手快的掀開了他的衣服下襬。
之前就覺得他的腰細,脫了衣服之後,更細。
但是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細,是那種線條流暢,沒有一絲贅肉,緊繃著力量的精瘦。
希希莉婭好奇的伸手碰了碰那幾塊線條分明的面板,有點不確定,“這不是瘤?”
纖細玉白的手指點線上條凌厲的腰間,柔軟與堅硬的觸碰,讓祁止眼尾燒得都紅了起來。伸手握住那隻搗亂的小手,力道大得在希希莉婭白皙的手腕上留下幾個明顯的痕跡。
希希莉婭倒吸一口氣,不明白祁止反應怎麼這麼大。
“對不起。”祁止鬆手,聲音喑啞,語氣難以辨別喜怒,背對著希希莉婭下床:“我去洗個澡。”
行吧。希希莉婭聳肩,人不在,她就有心思觀察祁止的房間了。
黑的、灰的、白的。配色簡單又沉悶。放在血族這是要被嫌棄品味低下的。
希希莉婭把頭髮上的髮卡取下來,夾在祁止顏色單一的枕頭上,覺得看著順眼多了。見他床頭放了本書,希希莉婭隨手翻開打發時間。
書裡的內容枯燥無聊,比她的數學書還生硬,看得希希莉婭哈欠連天,不愧是睡前讀物,催眠效果甚好,下次也要給自己床頭擺一本。
等了許久,浴室裡的水聲還是“嘩啦啦”的不斷,也不知道祁止洗澡時間為什麼這麼長,希希莉婭怕病號在裡面出什麼事,過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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