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裝飾的極為精緻的酒吧大門被轟然開啟。
一陣海風的涼氣,瞬間讓客人們縮了縮衣領,皺起眼角瞧了過去。
只見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正從門口大步走進。
粗硬的海雕大衣,粗糙的面板,一柄重達三百六十斤的粗重大劍背在身後。
那是海上獨行者特有的裝扮。
說來好聽,不過是海上強一些的大賊,不過,既然能一個人在海上生存,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總之這樣的人絕不好惹。
也絕沒有人去惹這樣的人。
更不用說酒吧老闆。
對於這樣的人物,更是歡迎的不得了,大方,豪爽,不談價錢,只要酒和美人。
果然。
“給我來一桶最好的酒!”
踩著能讓木地板震三抖的大腳印,海上獨行者,坐上了酒吧檯,敲了敲桌子。
“好嘞!”
一桶酒,那可是平時十幾個酒客才能喝下的酒了,老闆親自上陣,將四十斤重的海蒂斯冰麥啤酒放在了海上獨行者的面前。
只見海上客眼中精芒一閃,那在海上客少見的大眼睛,高興地嘰裡咕嚕的轉了幾圈。
早已精通事故的老闆自然不會隨便拿酒,按照這些豪爽的客人脾性,如果不是拿著最豪爽可以大口大口喝的冰啤,而是烈性的巴爾斯烈酒那才是沒事找抽。
手裡拿著抹布擦著那滴落的酒水。
看著痛快喝著的啤酒的客人,老闆似有似無的笑道:“這位客人,看的面生的緊啊。”
“哈!爽!”
半桶下肚,眼中卻無一絲醉意。
嘴裡嘟嘟囔囔:“那群女人,酒都不給喝一口!”
老闆沒聽清,但是也阻止不了他大笑,鼓掌道:“客人好酒量!”
“哈!好說!”海上獨行者大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把金幣扔了上去:“好酒!省的我待會走時忘了給錢,老闆收好了!”
老闆眼中到毫無所覺,只是笑了笑將金幣收起來:“太多太多,客人這金幣可是夠買十桶的了。”
作為繆夏託·法蘭西茲手下的酒吧老闆,他絕對不會擔心客人付不付得起,因為他的老闆一定有一千種方法,讓欠了錢的客人連本帶利的還了回來。
“客人從哪來?”老闆笑問道。
“法蘭克!哈!”轟然一聲,海上獨行者將木桶砸在了桌面上:“再來一桶。”
“好嘞,準保讓客人你今日醉著回去!”
又喝了幾大口。
老闆看他歇息,又笑問道:“客人來著是為了什麼?”
“自然是有生意!可是!他!奶奶的。”海上獨行者罵了一句:“本來這一趟就可以休息好幾年,哪想竟然黃了!”
咕嚕咕嚕再大喝幾口。
老闆沒有問,只是一種眼睛很認真的看著他。
很多時候,聊天並不是說必須要插口,這樣帶著我已經認真聽你講的眼神,有時候比那話更管用,更能讓說話者,將所有話說出來。
海上獨行者的生意,自然是無本買賣。
海上獨行者罵罵咧咧:“哪想到,最近這片海突然管的也忒嚴實了,別說生意了,連打只鳥都沒得!”
老闆笑道:“那客人可來的真不是時候,客人不知道三天後可是一年一度的聖徒盛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