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不負有心人,路炎四人在礦洞等待送信人無果,卻跟蹤加工廠掌管在大宅院見到其人。
此宅院共分為九大院,其總面積足有六十畝之大,裝潢奢華程度堪比皇宮。
他們小心翼翼跟在送信人身後,正當此人準備走到某個神秘的地下室之時,突然有一人碎步上前有說有笑把他拉走,而此人竟是金宣廷!
皿燃驚訝道:“陸伯伯求救,送信人必然也有問題,為何金兄會跟他在一起?”
陸妍看了看周圍道:“能將如此大的宅院裝潢的如此奢華,縱觀整個東南部的富人,恐怕也只有砳巖洞的金家有這財力了。”
阿橙:“啊?等於說這宅院是金兄的?自己人那我們還躲啥呀?”
路炎:“不急,我們先躲好,靜觀其變。三大家族已有兩家出事,陸家更留下多個丸字訊號提示有內亂,此事恐怕牽連的不只是偷刀劍賊一事。阿妍,你有什麼看法?”
陸妍:“我跟長仁師兄和金師兄一同成長,金師兄的性格我最是清楚。他的為人坦蕩,沒有心計,與世無爭,我相信他不會站在我們的對立面。”
路炎:“那好,我們找個機會問清楚情況。不過事先說好,此事事關重大,必要之時得用非常手段,不能念在情分而心慈手軟。”
四人一路暗中監視金宣廷和送信人,只見他們喝了幾杯小酒就各自回房休息,四人在守衛遠離巡邏範圍之時,快速闖入其臥房。
金宣廷:“路兄!你們怎麼進來的?”
陸妍:“師兄,砳巖洞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在這兒?”
金宣廷:“唉…原來連你們也不知情。我之前到中城替爹爹打理生意,回來後聽街上的人說城內武器幾乎全被盜走了,便速趕回府。結果府上只有幾名守衛,接著爹爹就派人把我帶到此處。這裡戒備森嚴,不讓出去也不讓送信,我只好一直呆在這屋裡。”
路炎:“那你可知道此處是什麼地方?為何宅院要動用這麼多守衛巡邏?”
金宣廷:“我經常灌醉他們藉機打聽這裡的訊息,守衛說是為了提防偷刀劍賊,保護金家一行人。可我看這荒山野嶺的,這麼偏僻的地方賊人也不會找到這來吧,何必如此勞師動眾。而且我爹經常往邊境方向跑,到處開發建造私營,似乎是有意想要效仿敵都,私自在這裡建立一片新天地。”
皿燃:“難怪開闢遣務的繪圖上沒有標明此地,私創世界那可是死罪啊!”
金宣廷自然明白這是何等罪名,奈何自己勢單力薄,勸不動其父。他本想尋求其餘兩大家族協助,但眼下想要逃出去通風報信也是個問題。
除此之外,他還在院內發現了另一件奇怪的事情,最近一直在暗中調查此事。
話說某一日他在庭院練劍,當時婢女捧著茶點經過,他揮舞入神一不小心刺向婢女,婢女慌張閃躲將餐盤打翻,茶水恰巧灑在了路過的送信人廖鄧長老身上。
廖鄧一身茶味兒,但並無責怪婢女,二人好心上前蹲下幫忙收拾。就在此時,他看見廖鄧胸口塞著露出的信件,其中溼透的部分隱約能看見是陸家的印鑑!
陸家印鑑向來只用在採石生意上,廖鄧在金家是負責教導弟子武功的,跟陸家或是金家加工廠完全沒有半點關係,此信出現在他身上異常突兀。
陸妍:“我們本想跟蹤廖鄧追查陸家失蹤一案,可是他遲遲沒有出現,我們只是誤打誤撞來到這裡才看見他。”
金宣廷:“廖鄧果然有問題,我這段時間一直暗中觀察他的動向,發現他經常去往地下室。他偶爾出來身上會沾上血跡,接著就匆匆忙跑出院外,一去就是一天。”
路炎:“所以你懷疑他在地下室密謀,假裝經過把他支開?”
金宣廷:“守衛不讓我進入地下室,我怕他是有意加害陸家的人,便每次刻意經過那處。他似乎是做賊心虛,看見我之後也不敢往下走,其實是他把我支開。”
皿燃:“難怪這幾日他都沒有送信,原來是被金兄糾纏難以抽身,看來這地下室應該就是囚禁陸家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