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一日,話說於羽彧見到楊帛世之時,正好有要事交待。
於羽彧:“誒,這不帛世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啊?”
路炎:“前輩,此事說來話長,我之後慢慢說與你聽。”
帛世:“前輩,我來皇都報到了。途中正好遇上路炎他們,得知你在此處,他們也要回來此處,便隨他們一同上路過來了。”
於羽彧:“來得正好,有一件緊急的事,需要你幫忙調查一下。”
帛世:“前輩請說。”
於羽彧遞過自己的令牌,道:“其實在我離開劍羽閣之前,這夜明湖水的溫度已是偏高,弟子也反映製冰的過程越來越吃力,進度越來越慢。我們本以為只是天氣即將轉炎,才導致湖水變熱,便不以為意。可是我最近收到家閣來信,東北部天氣已轉至嚴寒,但湖水卻越來越熱。閣內發派眾多弟子到周圍查探,均無發現。我懷疑是湖水出了問題,但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帛世,這是我的令牌,劍羽閣見到此令牌,便會知道你是何人。你可否即刻啟程,儘快到劍羽閣,替我查明真相?”
路炎:“我們在中城之時,也聽說過此事,沒想到這問題竟如此棘手。”
帛世:“放心前輩,我也很好奇為何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我這就上路,各位保重。”
於羽彧命人接送楊帛世回閣,其餘人回房休息,養好精神準備救治。
次日一早,大家準備就緒,卻發現患者仙麟不見了!
房內一切擺飾完好無損,於羽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情況不大對勁。
華南楓急忙上前為其把脈診治,嘆氣道:“唉,得虧是於大人啊。”
路炎:“怎麼了前輩?於前輩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了?”
華南楓:“人暫時沒事,脈搏一切正常,只是御劍離得太遠,心脈略顯不穩定。好在於大人內力深厚,勉強維持著御劍的連結,要是換個人來充當這連心御劍的角色,恐怕早已和先祖一起入黃泉了。”
皿燃:“如此說來,先祖當前的狀態和於前輩一樣,只是虛弱,尚且還活著。”
陸妍:“可是現在於前輩不省人事,我們無法跟他確認,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華南楓自責道:“都怪我,要是我昨夜為他們診治,就不會發生這種意外了。”
路炎:“前輩莫要自責,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要怪就怪我,要不是我對雷猴出手遲疑,也不會害前輩替我遭受此重傷。”
阿橙:“對呢前輩,要是你勉強為他們診治的話,那股風險是無法預估的,可能情況會比現在更糟糕。”
皿燃:“當務之急,是要找回先祖。前輩,從於前輩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能否判斷出先祖當前所在的位置離我們有多遠?”
華南楓:“這種情況因人而異,難以判斷。不過以於大人的修為,能讓他用盡全力穩住御劍狀態,先祖的位置恐怕是在千里之外。”
此時外面傳道,昨夜有幾名弟子在於羽彧寢室附近夜更巡邏之時,遭到突襲。
事有蹊蹺,大家趕往案發地點查證。
經探查,三名弟子被襲擊的地方都是在於羽彧寢室附近,各個現場的圍牆和地面明顯都有被破壞過的痕跡。不過崩裂程度嚴重,難以辨別是如何造成的。
接著大家前往治療處,此時有一名傷勢較輕的弟子,正好醒了過來。
路炎:“兄弟,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弟子迷迷糊糊,道:“我也不清楚,我只記得在巡邏的時候,突然一名黑衣人就出現在我面前,完全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打暈了。”
路炎:“在你面前突然出現,那你不可能沒看見他靠過來吧?你可知道他使用的是什麼武功?手上拿的是什麼兵器?”
弟子:“大晚上的,我沒看清他用的是什麼怪招。不過這人的的確確是突然就出現在我眼前,我眼睛都沒眨過呢,千真萬確,絕無虛言。”
黑衣人出現在於羽彧寢室附近,不殺生,且沒有盜走物品。偏偏仙麟卻無故失蹤,此事必有關聯。
他們繼續詢問昨夜當值的其他弟子,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