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瑜還想掙紮著要起身,就聽耳邊蔣延威脅道:“在亂動,就給你綁起來。”
不好的回憶沖擊腦子裡,記得有一次,在他們將阮於寒拿來的新品,實驗過後,蔣延便拉開了抽屜表示他這裡東西好久沒用過了,想要試試。
裡面不僅有玩具,還有蕾絲,皮鞭……甚至他還找出了之前影片給他看。
那天之後,他的手都被蕾絲磨破皮,氣的一整天都沒有理他。
冰涼的觸感來襲,將段瑜飄忽的思緒拉回,雙手摸上後腰,慢慢推動起來,一會的功夫,整個後身便暖洋洋的。
段瑜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發出一聲喟嘆,察覺到後背明顯的停頓,臨睡前,他將褲腰帶緊了緊,以防偷襲。
蔣延的手法很熟練,從最開始的生生疏再到老辣,每一步都是段瑜親身反饋改進在加上兩人經常負距離接觸,沒有人比他更懂段瑜的身體了。
看著身下人呼吸逐漸均勻,蔣延的手法漸漸停頓下來,嘴角扯了扯,壞心的將他繫了死扣的睡褲撥下來,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的要緊。
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多鐘,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看著屋裡睡著的人,蔣延並沒有回家的打算。
洗了澡後,他側身躺在床的另一邊,見旁邊的人沒什麼動靜,慢慢挪動身體將人抱進了懷裡。
懷裡的人動了動,像之前多次那樣,窩在熟悉的胸肌處睡了起來。
一夜好夢,窗外的雨漸漸停了,可天還是陰沉沉的,像是風暴來臨的前兆。
昨晚舒服了一宿,段瑜這次醒的格外早,雙手下意識的蜷縮,就摸到溫熱細膩的面板。
他睜開眼,熟悉的側臉映在眼前。
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段瑜眨了眨幹澀的眼,放在胸肌上的手並沒有離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喜歡這個姿勢窩在蔣延的懷裡。
平常的時候他醒的很晚,幾乎每次醒過來身邊都只剩下自己,但如果他醒的早,他就會壞心的磋磨蔣延,提供起床服務。
眼下,段瑜又起了壞心,準確來說是色心。
手下是微微跳動的胸肌,指腹輕輕磨砂,順著打圈,甚至還順著肌肉線條來回滑動。
像條狡猾十足的小魚。
直至耳邊傳來低沉的悶哼聲段瑜立馬停手,閉眼假寐。
然後下一秒,裝睡的手被抓住,重新放回了碩大飽滿的胸肌處,蔣延略帶沙啞的聲音飄過來,“不是喜歡,怎麼不摸了?”
段瑜裝睡不動,他裝作不適的皺眉,在懷裡蛄蛹幾下。
耳邊傳來輕笑,他聽到蔣延道:“那換我來?”說著,一雙修長的手順著腰部摸去,段瑜身子敏感的下意識瑟縮,倒還是能忍住,誰知那手沒朝著上面移動,反而朝著下面去。
這下段瑜沒法淡定了。
他胳膊用力,扯著被子直接滾離男人的懷抱,同時瞪眼看他倒打一耙道:“大清早的耍什麼流氓!”
這一看可不得了,某個流氓身上竟然拿一件衣服都沒穿。
段瑜:!!!
“是誰先刷的流氓?”蔣延挑眉,毫不羞恥的展示自己雄偉的身體,“也不知道是誰將我的衣服都扔走了,連一件內褲都沒給留下。”
沒衣服穿,只好真空睡覺了。
段瑜的腰比自己細了那麼一截,要是穿著他的睡,一晚上該充血了,蔣延當然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吃苦。
“你……你”段瑜很想說,衣櫃裡有很多,可以穿他的,但一想想那更不對勁了。
看著眼前刺激的一幕,他只好紅著臉將趕忙將被子還回去,不過他卻忘了,自己的睡褲在按摩的時候被蔣延神不知鬼不覺的脫掉了。
被子給了蔣延,自己倒是暴露了。
身體的反應赤裸裸的顯現,段瑜只覺的耳後燒的立馬,起身就想下床找褲子,腳還沒粘地,整個人就被擒住大力拉進床中央,炙熱的身軀侵襲而上。
“死流氓,你搞什麼!”段瑜紅著耳朵想要抬腿踢過去,卻被某人的大腿壓住。
“搞什麼你不是比我清楚嗎?”蔣延的目光逐漸變的深沉。
他道:“憋著不好,容易早衰。”
“段瑜,要不要我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