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這樣的場景很多,但多數是病情嚴重,迴天乏術。
而在這裡發生人為的災禍,祁溟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兩人剛到辦公室,祁溟的保鏢和律師也先後到達。
祁溟來的很果斷,對方絲毫沒有警覺。
所以,全部的證據都得以封存。
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透過這些證據,猜測出個大概。
今晚,醫院有一位車禍患者死亡,他簽署過遺體捐獻手續,而他的腎源剛好和蒲洮奶奶配型合適。
按照相關的規定,蒲洮奶奶是最應該接受腎移植手術的人選。
但是,有一位護士打扮的人,走進蒲洮奶奶的病房之後沒多久,蒲洮奶奶突發危重反應,進行搶救。
如此一來,這個腎源,就名正言順的與蒲洮奶奶無緣。
這中間絕對是有利益往來的。
在腎病科,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
醫院的院長也經常三令五申的強調,會嚴格審查各項流程。
卻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祁溟在調查記錄的時候發現,腎源已經被包機轉運走,目的地港洲。
港洲是獨立自治,祁家在那裡沒有勢力。
要想奪回這個腎源,恐怕很難。
一般來說,能動用包機過去的,一定是在當地很有實力的人,恐怕落地就會進行移植手術。
就算他們趕到,也不可能再從別人身上把腎摘下來了。
想到這些,祁溟扶額,覺得對不起蒲洮,對不起黎雲琛的囑託。
“怎麼了老婆,我給你按按。”黎雲焱看著祁溟頭痛的樣子,心裡煩死黎雲琛兩夫夫。
你們倆的事,幹嘛這麼麻煩自己老婆。
祁溟想了一下,雖然拿回腎源的希望渺茫,但還是應該告訴黎雲琛一下。
畢竟錯過這個,下一次還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有腎源。
黎雲琛聽祁溟說完之後,只說了聲‘謝謝’就掛了電話。
時間緊迫,他必須為蒲奶奶搶回腎源。
至於參與這件事情的人。
死亡的鐘聲已經在他們頭上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