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電話按了內線，把秦止川叫進來。
“黎總。”
“把他身邊的人都調查一遍。”
黎雲琛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看著窗外。
秦止川看著黎雲琛的背影，一秒反應過來：
“是蒲洮的同學，大一認識的，因為家裡條件都不好，性格也合得來關系處的不錯。”
付霆和邵擎的情況，秦止川早就調查過了。
作為特助，這種事情是不會等到老闆要求才去做的。
說完見黎雲琛沒說話，又接了一句：“呃……都是直男，一個正在追求同系的女生，另一個上大學前剛和女朋友分手。”
“蒲洮沒有談過戀愛，真實性向不清楚。”
黎雲琛剛剛放鬆的額角，聽了最後這句話，再次跳了一下。
沉凝片刻接著問：
“黎雲焱呢？”
“中午去了醫院，過了一會兒就離開，去了商場購物。”
“嗯，出去吧。”
“好的，黎總。”
回到辦公桌，又看了一眼發過來的照片。
看著小孩笑得彎彎的眉眼，嘴角翹起一個弧度。
轉瞬又有些吃味。
自己都還沒吃過小孩做的飯。
抱著手機把群裡發的幾十張照片，挨個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才不捨得退出。
撥通了祁溟的電話。
“他去找你了。”
“嗯。”
“需要我幫你擋住麼？”
“不用了。”
“行，有需要給我打電話。”
“嗯。”
兩人沒有平時的互懟玩笑，祁溟的情緒不高，這是極少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
想起曾經的日子，黎雲琛也是一陣頭疼。
手指按住眉心輕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