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疑惑抬眸,大眼睛怔怔地看著。
黎雲琛從茶幾的抽屜裡拿出一沓百元鈔票。
“拿去吧,你不適合幹這個。”
男孩愣了一下,‘噗通’跪了下去。
“對不起,先生,是我不對,我有點緊張,不會了,我可以的,先生。”
大眼睛瞬間通紅一片,水霧在眼圈打著轉。
黎雲琛將錢放在一旁的茶幾,聲線清冷:
“不用對不起,我不喜歡強迫人,拿上錢,走吧。”
“沒有,沒有強迫,我很開心能為先生服務的。”
男孩很努力地露出一個笑容,笑的很好看。
剛洗過澡的小臉,唇紅齒白,大眼睛閃著晶瑩。
黎雲琛看著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愣神的功夫。
男孩跪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仰起的脖頸拉出易折的弧度。
當他冰涼的指尖觸到面前人的睡袍系帶時。
黎雲琛忽然按住他的顫抖的手背:“現在走還來得及。”
男孩沒有說話,只是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面前的先生。
手上動作繼續試探。
直到黎雲琛松開他的手,雙臂搭在沙發的靠背,好整以暇地等著男孩表演。
“唔~~”
話音未落,少年生澀的討好。
頭上半濕潤的呆毛掃過面板,激起電流般的酥麻。
指縫穿過柔軟又有些濕潤的頭發,帶著一些澀澀的觸感。
輕輕拉扯讓男孩抬頭。
“只會這個嗎?”低啞的嗓音令男孩有一瞬迷茫。
隨即扯開自己腰間的系帶,寬松的浴袍落在地毯上,露出一片瓷白的面板。
落地窗映出糾纏的剪影。
男孩瓷白的脊背在燈光下泛起珍珠光澤。
壓抑、隱忍的悶哼,只短暫的一秒,就被吞了回去。
“疼就抓著我。”暗啞的嗓音混著砂石質感。
“我沒事,先生。”男孩故作輕松的聲音帶著顫音。
汗水順著蝴蝶骨滴落,在真皮沙發上洇開深色花痕。
空氣中散發著曖昧旖旎的氣息。
這一刻,祁溟揶揄的“愛情療法”有了具象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