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在段時琛的心裡早已經沒了信用,哪怕是拉下老臉撒嬌,段時琛依舊無動於衷。
“不是我故意要虐待你,是我已經賭不起,不敢再經歷一次失去你的滋味。”
不等江宇玠回答,手腕已經被銬住,容不得他再說什麼。
江宇玠嘆了口氣,“算了,銬住就銬住吧,反正裡面墊了東西,也不會疼。”
段時琛望著他,忽然湊上前,在他唇上留下一個吻。
“不繼續裝不認識我了?”
江宇玠笑了一聲,表情有些無語。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那我還裝什麼啊。”
段時琛眼神柔和地摸了摸他的臉,“想明白就好。”
江宇玠:“......”
神他麼的想明白就好。
這是他能想明白的嗎,明明就是段時琛篤定他是江宇玠,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還好他就是本人,不然得冤死。
等段時琛吹完頭發,坐在床上的江宇玠,忍不住好奇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江宇玠的?”
看到江宇玠不再否認,段時琛心中的鬱氣消散了許多,將吹頭機放入抽屜裡。
然後來到江宇玠面前,將人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江宇玠紅了臉,拍了拍他的肩膀。
“幹嘛呢,這姿勢好奇怪啊。”
段時琛卻將他摟得更緊,語氣夾雜著一絲的無助,“讓我抱一會兒。”
江宇玠頓了下,最終又一次妥協下來,任由他抱著。
“所以呢,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音樂廳。”
江宇玠愣住,半晌後,雙手捧著段時琛的臉,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看看到底有沒有撒謊。
“怎麼可能?”江宇玠半信半疑道:“我都沒說什麼,你怎麼就篤定我是他呢。就算你覺得我和他眼睛很像,可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著去了,怎麼就確定一定是我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與你對視的第一眼,我便認出了你。”
江宇玠驚呼道:“怎麼可能!”
哪有這麼科幻的事情,怎麼可能對視就能認出來。
段時琛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眼裡的情緒早已說明瞭什麼,無需再去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