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姨給他端來茶水時,江宇玠忍不住問道:“段先生這是打算要裝修別墅?”
劉姨搖搖頭,“我也不清楚,都是在三樓裝修。段總在面試我的時候,已經交代過我不能上去三樓,所以我不知道是裝修什麼。”
江宇玠怔了下,想起他之前踏入過三樓。那會還以為段時琛跟池沐安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差點給他留下陰影。
連劉姨都不能上去,那是不是說明,他的骨灰就在三樓放著。
可就算放他的骨灰,怎麼還請工人上去裝修了,搞得這麼隆重,難不成給他的骨灰盒鑲上黃金?
又或者說,給他的遺照附近擺上花裡胡哨的東西。
想到這裡,江宇玠有些哭笑不得。
既然這麼重視,幹嘛還拿他當替身。
不過最近段時琛好像有恢複冷淡的樣子,難不成想通了,決定與他保持距離?
不管怎麼樣,江宇玠都不打算去關心這些。
反正三個月後他就要走了,估計這一走,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江宇玠壓下好奇心,專注打理陽光房,不再去想段時琛。
兩個多月後,江宇玠將花店裡的庫存處理得差不多了,還有一些櫃子和電器,他都當二手轉賣了。
段時琛一直未踏入他這裡,估計並不知道他要搬走,導致江宇玠做事更大膽了些。
直接幹起了中間商,從合作的供貨商那裡要到許多植物的照片,全部轉發給段時琛,價錢也偷偷漲了一些,專門只坑段時琛。
這段時間,白翊川也沒怎麼來了。之前有聽唐梓越提過,好像是去了國外參加一些活動了。
沒有白翊川的打擾,江宇玠覺得更舒心了。
到了要離開的最後一個星期,江宇玠心裡有對新生活的期待,也有一絲難以描述的不捨。
他不清楚是不捨得辛苦經營的花店,還是不捨得段時琛的錢。
又或者是...不捨得段時琛這個人。
江宇玠的花店已經清空了,也沒什麼事可幹,便經常去段時琛的別墅。
就當做是最後的彌補吧,畢竟他坑了段時琛不少的錢。
這天,他去別墅的時候,只看到了段時琛一個人。
裝修的工人和劉姨都沒在別墅,聽段時琛說,別墅已經裝修好了,而劉姨請了假,過幾天才會回來。
江宇玠沒有想太多,對著段時琛點了點頭後,轉身準備去陽光房。
沒走兩步,忽然出現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江宇玠瞳孔一縮,全身開始變得無力。
他的耳朵被人親吻了下,緊接著,響起了一道沙啞又低沉的聲音。
“寶寶,是不是很熟悉?”段時琛笑了下,“這次輪到我關你了。”
江宇玠瞪大雙眼,隨後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