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任務要完成呢。
“趕緊走吧,你是循規蹈矩的乖孩子,不適合來這種場合。”
“我就希望你能尊重我。”段時琛垂下眼眸,嗓子有些幹啞,“我也不是乖孩子,我也可以為你做很多事,但...但我現在不能。”
他沒有信心。
他怕自己一旦說出喜歡兩個字,江宇玠就會徹底失去興趣,連見他一面都不願意施捨一下。
他也沒想到江宇玠會這麼絕情。
單方面斷了所有聯系,不留一丁點的餘地。
“不能就不能,我也不稀罕。”
江宇玠以為段時琛又在拒絕他,心情變得更糟糕了。
“你們誰,給我倒杯酒。”江宇玠對兩名陪酒員說。
“我來吧。”溫梓揚用眼神警告那兩人,隨後拿起酒瓶給江宇玠的杯子倒滿。
江宇玠剛想去接,就被段時琛按住手腕。
“我們認真聊聊。”段時琛一向清冷的臉出現了一絲懇求,說:“那晚過後,我們就沒認真談過話。不管我們過程有多不美好,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應該對你負責。”
宋煦肆抓住了重點,呼吸重了幾分,臉上流露出陰霾。
他們竟然真做了。
江宇玠覺得丟臉,立刻甩開段時琛的手。
“不用你負責,不就是上個床,有什麼了不起。”
“江宇玠。”段時琛語氣重了幾分,咬牙道:“這對我很重要,我是第一次。”
“不然你想怎麼樣?”江宇玠直接炸了,語氣變得惡劣起來,“你又不喜歡我,又想我對你負責,你玩精神分裂啊。”
“我只想跟你好好解決這件事。”
“不用解決了,你去警察局告我吧。”
江宇玠賭氣地往後一躺,佯裝不在意道:“你就去跟警察說,我對你用強的了,把我抓去牢裡待一待。哦對,你也可以去我爸媽那裡投訴我,讓他們給你一筆賠償。畢竟你是第一次,總不能白給—”
段時琛眼睛紅了,一把抓住江宇玠的衣領,聲音帶著微顫。
“江宇玠,你真的太過分了,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什麼地步?”
宋煦肆立刻上前,抓住段時琛的胳膊,沉聲警告道:“是你自己自討沒趣,既然你不是來喝酒的,就給我們滾,我們不歡迎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溫梓揚看出江宇玠對段時琛不一般,也跟著一起圍攻段時琛。
“段時琛,是你自己親口說死纏爛打最沒意思了,怎麼一輪到你,比喪家犬還要討人嫌?”
段時琛深深地看了江宇玠一眼,隨後松開了對方。
他離開了包廂。
哪怕江宇玠再怎麼過分,他始終沒有說出一句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