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團團包圍——人有點多,差不多三四十人,個個拿刀兇神惡煞。金滿堂帶的十來個護衛完全不夠看。
“你們要做什麼?我們可是雲河金家的人,金家你們知道嗎?”金琪瑞梗著脖子把沈婉如護在身後,妥妥一個護母的好兒子。
領頭匪徒身形健壯,冷笑道:“可不就是知道你們是金家的來要點銀子花花,識相的就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你小子身後的貴婦人是金家主母,不枉費兄弟們踩了那麼久的點。大肥羊呢!這不得換個十萬兩銀子花花。”
漢子視線一掃,落在金滿堂身上:“聽聞金家家主豐神俊朗氣宇不凡,還是個大孝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呢。”
“這一票看來可要賺翻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們只劫財,不害命。差個人回去拿銀子來贖,金家家大業大富了這麼多年,要你們一人十萬兩,不過分吧。
金琪瑞張開手護著沈婉如,慢慢往後退向金滿堂靠攏:“阿孃,一會兒我擋著,你和大哥趕緊跑。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記得拿銀子來贖我。”
金滿堂站在馬車座上,居高臨下像個明晃晃的靶子:“十萬兩,不貴。”好歹比上回貴了一半呢。
“我給你二十萬兩,買你告訴我背後指使之人如何?”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從來都不叫事兒,金傢什麼最多,銀子啊~
匪徒明顯一愣,隨後爽朗大笑開來:“金家主果然財大氣粗。我這可沒什麼背後指使之人,還請移步。手下都是些粗人,傷了我們金貴的客人那就不好了。”
“看樣子這筆買賣是談不了了,那就動手吧。”金滿堂話落,安昌背後躥出老高一朵煙火,在空中炸開。
也不知道誰比誰傻。一而再再而三上演劫匪的戲碼,也沒個新鮮勁兒。
馬蹄聲轟隆震響,原本荒無人煙的官道瞬間湧現出大量官兵,由遠及近,雙面夾擊把一夥兒人包了餃子。
匪首沒想到金滿堂早有準備,進退兩難之際,兜頭就往金家母子撲過來。擒賊先擒王,捏住手無縛雞之力的金家主母萬事大吉。
“阿孃快跑。”金琪瑞猛推了一把沈婉如,作勢讓人快跑。奈何力氣頗大,沈婉如沒留神,被推了個趔趄摔在地上。
“夫人。”春夏撲過去護住沈婉如。
長劍橫出,挑開揮向沈婉如的大刀。林讓腳尖在地上發力,身子飛躍從馬車後頭躥來,帶起一陣灰塵。他和匪首扭打成一團。
春夏飛快扶起沈婉如,在護衛的保護下退到安全地界。
刀光劍影招式淩厲,利器在陽光下閃閃爍爍散著光影。林讓一個虛招,俯身避開大刀腳下一個迴旋,沖出一拳砸在匪首面門上。
匪首給打得蒙圈,呸吐出一口帶血沫子,咧咧嘴。這貨不講武德啊,好好的武器用著怎麼突然就甩出個拳頭來。
又是一番過招,匪首一招之差,落敗。脖子被架了短劍,對,就是短劍。
不講武德的林讓用的是子母劍,在匪首沒注意的檔口抽出子劍進行了偷襲。匪首武功著實不錯,要不是林讓出其不意還拿他不下。
剩下的人裡不乏有武功不錯的,架不住官府來的人多,很快就被全部拿下。偶爾有一兩只漏網之魚,也沒人去追。窮寇莫追嘛,再說老大都給逮住了,不差一兩條小魚。
金家帶的護衛基本都沒動,護著自家主子在邊上看戲。
金琪瑞暗暗咬了咬牙,一臉關切貼過去:“阿孃,你沒事吧?兒子剛才太過心急,不是故意的。摔疼了沒有?”
回答他的是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