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揚,我用你夫郎換點銀子花花如何?”
魏雲揚目色涼涼:“他還不是我夫郎。”親都沒還沒定,更加沒成,自然算不得。
魏雲帆面露猙獰:“讓溫家人拿一萬兩來換人,否則......”手上一顫,匕首瞬間在溫知許脖子劃出道血痕。
“可以。溫家小公子莫說是一萬兩,就算你要的更多溫家也拿得出。但是你要想清楚......”魏雲揚緩緩說著,平緩的聲音就像音符流淌。
他往前走了兩步,背在身後的手做了個動作,隨即身子驟然一偏。身後的江正安陡然顯現,手中利箭射出,洞穿魏雲帆的手腕。
魏雲揚快速拽住溫知許的肩膀把人扯向自己。
江正安沖上一個旋踢將人踢翻,兩下制服。
“魏大哥。”
魏雲揚退了兩步,讓吉祥給溫知許松綁。
溫知許理了理被扯亂的衣襟,咬著嘴唇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聲音細細碎碎控訴著委屈:“魏大哥。”
魏雲揚轉身往外頭走去,似是避嫌又極度冷漠。
這讓吉祥十分不滿。誰家好人快要定親的物件哭哭嘰嘰連個眼神都不給的呀,他家小公子這麼矜貴這麼漂亮,如今還受了驚嚇,縣令大人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溫小公子,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
溫知許心頭一顫:“魏大哥,你聽我說。都是......”陳旭禾對魏雲揚有多重要他自然清楚,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去想要找個突破口讓父子兩團圓。
“婚約就此作罷。”魏雲揚毫不留戀地離開,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人有心機不是錯,錯就錯在用錯了地方。
“魏大哥,你聽我說......”
溫知許跌跌撞撞往外頭沖,正好和小跑進來的溫修遠迎頭對上:“大哥!”
“受傷了沒?可有受欺負?”親人的關懷讓溫知許忍不住落淚,他撲進溫修遠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事情的後續自然是縣令大人秉公執法,魏雲帆落入牢獄。
溫家人也沒放過他,進了大牢就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麼,笑話。沒把人弄死都是看在魏雲揚的面子上,怕人死在牢裡會讓人難做。事實上大不必如此,但是當事人不會開口去說。
至於兩家的婚事被魏雲揚單方面拒絕
瞭解原委的溫家人也自知理虧,沒做糾纏。倒是溫知許似乎不甘心,在家沉寂幾日之後一反常態,認真學起了規矩不說還腆著臉去衙門找魏雲揚。大有一種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不原諒我我就不放棄的架勢。
一時間,經常會看到一個俊俏小哥兒帶著小廝拎著食盒或者小包袱等候在衙門口的景象,哪怕衙役過來拒絕也堅決不走。從天明等到日落,次日複始。
日子大概過了十來天,回家侍疾的張月辰歸來,還帶回來一個勁爆訊息——他,要定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