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珩之的詞典裡沒有忍著這一說,但這樣奇怪的身體變化,他第一次感受到。
有一股強烈的沖動,想把遠離他身邊的容嶼再摁回去,想讓身體被禁錮的東西流淌出去。
難受,憋悶,欲壑難填,但具體要做什麼,閻珩之又不清楚。
只是依據本能,繼續說:“再來一次這個遊戲,賭注依舊。”
來個屁!
容嶼沉著臉:“不行,換個遊戲。”
他可不想身下有根棍棒在戳著他,萬一閻珩之這個禽獸突然反應過來,想玩點別的遊戲。
“那這回換我親你。”閻珩之從善如流地說道,“我看別人的遊戲也是這麼來回反轉,剛才你和小鬼頭也是這麼玩的。”
“人家玩得可是正經遊戲!”容嶼怒了。
閻珩之抓住漏洞:“我們這算是不正經的遊戲?我只想和你玩不正經的遊戲,還有別的不正經的遊戲嗎?”
“沒有。”容嶼木著臉答道。
“狗子上癮了,嗚嗚嗚誰親了漂亮老婆能不上癮。”
“嘖嘖嘖,閻狗可得好好去人類社會進修,居然不知道還有其他不正經遊戲,人類可是會很多花樣的。”
“別小瞧閻狗,以後回來驚豔眾人。”
時間到了,容嶼纏在閻珩之身上的紅色傀線皆已消失,閻珩之翻身起來,就將容嶼拉過來,抵在床頭。
被卡在床頭與牆角邊親,不容反抗,不容躲避,結結實實唇與唇互相膠著。
不過容嶼卻舒了一口氣,這樣總比躺著的姿勢安全。
只是他忘記閻珩之不用換氣,一場遊戲下來,容嶼又一次趴在閻珩之身上氣喘籲籲。
閻珩之還在親著他的頸間,不得其法的在他腰間亂摸。
“好了,遊戲結束了。”容嶼拉開和閻珩之的距離,“我贏一次,需要做什麼我會用這個召喚你。”
說著,容嶼摸了摸頸上的護心鱗項鏈。
“同樣,你也贏一次,只要不過分的要求…”
“再親一次!”
“啊?”容嶼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閻珩之迫不及待開口。
“不是說只要是不過分的要求嗎?再親一次。”
容嶼眼神古怪:“你確定這個賭注要用到這裡。”
閻珩之點頭,捧住容嶼腦袋,在又一次貼近之前說:“親到這場遊戲徹底結束。”
像是第一次開戒的毛頭小子,閻珩之慾罷不能。
這一次感覺親吻的格外漫長,在聽見機械音響起的聲音時,容嶼第一次內心激動。
【與閻珩之做遊戲任務結束,恭喜玩家成功完成任務,獲得積分3000】
剛還明亮的病房突然黑了下去,容嶼知道回到了真正的病房。
只是,閻珩之也跟他一起回來了。
並且,並沒有說話算話,遊戲完了就結束,依舊把他禁錮在病床是,親得猛烈,像是要把他吃進肚子裡。
“滾!”這次容嶼是真的忍無可忍,一腳把他踢開。
這個狗,他嘴疼的厲害,舌頭都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