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萊看了一眼容嶼,別人當時都關注容嶼說得後半句話,只有他在意前半句話。
原來早點去是這樣啊,水池裡的東西也需要時間爆發。
有了這個變故之後,後面前去的玩家一個比一個小心。<101nove.級副本,純純的新人是沒有的,大家或多或少手中都有幾個道具和一些積分,在前人踩過坑之後,應對起來倒也自如。
所有玩家都敬過一遍神之後,臺階下擺著的桌子上的紙紮貢品也全部被送進寺廟。
這時,村長喜笑顏開,十幾個面具人圍在一起,在廣場中央跳起奇怪的舞。
他們的四肢如同被線提起來一樣,舞姿就如提線木偶一般左右上下招搖,說不出的僵硬感和怪異感。
就著這樣的舞姿,十幾個面具人圍成一個圈,聚攏又散開,嘴裡還在吟唱著怪異的音調。接著,分成兩個隊伍,一左一右由村長帶領踏上臺階。
沒人敢在這樣奇怪的氛圍中說話,也不知他們進入寺廟跳了多久,出來後村長的手中多了一個紙紮新娘。
正是容嶼上去放進去的那個。
此刻,村長滿是皺紋的手捧起鮮紅的紙紮新娘,樣子恭敬萬分,好像在捧著神諭一般。他將紙紮新娘託在頭頂處,後面跳舞的隊伍已經合成一隊,跟在村長身後邊跳邊下臺階。
紙紮新娘好像變得不一樣起來,原先在容嶼手中閉著眼的新娘,現在透過紅蓋頭都能感受到新娘陰冷的視線。
尤其在經過玩家們時,隔著紅蓋頭,紙紮新娘的眼神掃過人群。
這個視線明顯是看向容嶼,只不過容嶼還沒什麼反應,卻感受到身旁兩側被擠壓。
一左一右站著的幸昀和黃大於,朝容嶼身邊瑟瑟擠來。
媽呀,這個小紙紮還真的會動,幸虧他們倆剛才拿的都是點心紙紮。
只不過現在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看這個架勢,紙紮神選擇的貢品為紙紮新娘。
村長託著紙紮新娘在廣場中間站定,身後的面具人又散開,將村長圍在中心,依舊跳著奇怪的舞步。
“這是今年紙紮神挑選的貢品。”村長沙啞的聲音在廣場中響起,“我們的神在今年想要一名新娘。”
接著,其他在廣場上站立的村民,喜氣洋洋加入舞蹈的大隊伍中,一圈又一圈圍著村長跳舞。
“快來慶賀神的旨意。”玩家們被村民也一起拉入隊伍中,一起跳舞。
距離面具人最近的玩家,突然覺得四肢好像被什麼無形穿過,不受控制地手舞足蹈起來。
一曲怪異的舞蹈結束之後,大部隊終於要從紙紮寺離開,他們要趕快為紙紮神做挑選出的貢品。
沿著原路返回村裡,玩家們默不作聲跟著村民們的後面,結果走著走著,前面隊伍猛地停了下來。
“怎麼又回來了?”黃大於抬頭看了一眼,有些詫異他們又一次站在廟宇之前。
魏東萊:“不是紙紮寺。”
不是紙紮寺,還能是哪個寺廟?
頓時在場的所有玩家想起村子左邊的寺廟,抬頭看門匾,上面寫得是神廟。
好簡單暴力的兩個字,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裡是什麼。
前面的村民全都低著頭,一言不發,轉身繼續往回去的路走,玩家們也只好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