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要後悔!
容嶼和聽話的繼續給閻珩之放後面的內容,之後也是一些片段,無非是人偶聽他的話,隨他指哪打哪。
當看到在互動區包裝禮品時,人偶居然將容嶼替換成別的人偶,閻珩之終於忍不住罵了一聲:“叛徒。”
他自己竟然會背叛自己,這個人偶究竟是怎麼回事?
容嶼忍不住輕笑出聲,同時火上澆油道:“親愛的邪神大人,您是否看出什麼?可以解答我這個問題嗎?”
“跟你長得如此像的人偶為何會這麼聽我的話?”
閻珩之冷冰冰:“不知道。”
容嶼這下是徹底繃不住嘴角,胸膛起伏的幅度增大,銀白的發梢隨著笑聲在肩頭磨蹭,整張臉洋溢著向上的弧度。
針鋒相對,見面就殺,見過這人很多次笑,卻是第一次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鼻尖上深色的小痣也在隨著青年的身形晃蕩,閻珩之驀然想到紅線纏繞的兩頭,有些目光不明起來。
閻珩之質問:“這是不是你偽造的影片?就想看我現在這幅樣子?”
容嶼停下笑聲,偏頭看閻珩之,不解:“你不是已經看清人偶的臉了嗎?怎麼還懷疑是我搗鬼?我可不知道你的原身竟然是海洋動物。”
“海洋邪神嗎?”
閻珩之面無表情盯著容嶼,眼底略過一絲殺意,最終只是陰影將手中的燭光掐滅。
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中,閻珩之聲音也冷冷響起:“不知死活。”
等了一會,容嶼沒等來對方的聲音,也沒等來對方來對付他,更沒等來被解開雙手。
呵呵,跑了!還得靠他自己。
最終還是在繩子裡注入了一點靈力值,讓繩子自動脫落下來。
雙手終於被解放,容嶼轉了一下手腕,活動了一下。閻珩之綁他,可是用了大力氣,一點沒放水,猛地松開,手還真有點麻,手腕也後知後覺有些刺疼。
已經完全適應黑暗的眼睛,在周圍來回掃視。
這裡是一間寺廟,剛才他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柱子上明顯還有雕刻的花紋。
從裡面看,寺廟有種中西融合的氣質,裡面神像的位置空了一塊,不過底座就跟普通寺廟一樣,但周圍的立柱還有頭頂的穹頂怎麼看都不是一個風格。
神像怎麼還長腿跑了?
等等,這個村裡的神不會是閻珩之吧?
容嶼想來想去,都不覺得紙紮神能跟閻珩之掛上哪怕一點點相似之處,只好又仔細看了看立柱上的浮雕。
浮雕上刻畫得十分精細,並且一個立柱一個故事。容嶼一個個看過去,看的津津有味。
好像畫的是什麼神的誕生,不過立柱上這個神,祂有一條魚尾巴。
聯想到人偶身上的鱗片,還有聞過的潮濕味道,這下容嶼是徹底確定閻珩之是個什麼東西。
這家夥大概還不知道,自己的故事被刻在立柱上了吧。
廟宇裡其他就空空蕩蕩,沒什麼東西,再發現不出什麼,容嶼滿意的離開寺廟。
四合院內,東廂房裡的香滅了之後,庭院裡、走廊上的紙紮都動了起來,被畫上的眼睛滴溜溜轉,鼻尖也聳動著。
北廂房裡,五個男人睡在一個大通鋪上,當然他們不可能晚上都睡著,每個人都按照時辰輪流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