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閻珩之拉著容嶼小臂,一把把他提起來,咬牙冷笑,“好,很好,那就好好讓他們看看,到底誰會是誰的狗!”
對方力氣很大,被鉗制的刺痛從小臂傳來。
在他站起來瞬間,音樂聲變得激昂起來。
突然被閻珩之拽起來,沒有任何停頓直接被拉到舞臺中央。
此刻,頭頂的燈光突然縮小成一束,打在兩人頭頂。
“咔咔。”兩聲輕響,容嶼肩頭一陣劇痛傳來。
他的胳膊被卸了下來。
胳膊軟塌塌垂在身體兩側,依舊被閻珩之拽著,放置成跳舞的姿勢。
一條手臂搭著閻珩之的肩頭,另一條手臂被對方握住。
冰冷和疼痛瞬間一點點從指尖蔓延而來。
隨著音樂聲,容嶼的身體被閻珩之帶動的上下左右移動。
他不會跳舞,但對方跳得極好,每一步都踩著節奏,姿態舒展。但同時也拉著他,讓他也踩在節奏上。
為了能精準地踩在節奏上,閻珩之會帶著容嶼身體大幅度轉動,甚至拉動的幅度也開始增大。
容嶼額頭冒出越來越多冷汗,脫臼的疼痛每一刻都被拉扯,如鈍刀子割肉一般。
但從觀眾的座位上,從蘇特西和高壯男眼中看過去,只覺得舞臺上npc和玩家跳得真好。
但...怎麼就跳起來了?他們有些不解。
這是生存本啊,生存本最後時間的緊急逃生,怎麼沒有了!
“現在說說誰是誰的狗?”閻珩之滿意地看著容嶼額頭上的汗珠,滑落到下頜,嘴唇蒼白地顫抖。
“哎,可惜的是你怎麼把衣服換了?”閻珩之沿著容嶼手背滑上去,捏了捏襯衣袖子,“還穿的長袖,捂得這麼嚴實。”
容嶼輕抿薄唇:“狗才會到處咬人,把對方衣服撕得坑坑窪窪,你還說——”
“你不是狗!”
“額嗯...”口嗨過後就瞬間被拉入更劇烈的疼痛中。
閻珩之帶著他的身體瘋狂旋轉,在舞臺上快速經過每一個地方。
容嶼的臉色急速蒼白下去,在一曲結束後,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的一樣。身體軟的止不住想滑倒,但手臂還支撐在閻珩之身上。
這種支撐不至於讓他狼狽,但卻持續的疼痛。只不過疼痛的時間過於長,容嶼現在感到麻木起來。
“還嘴硬嗎?”閻珩之抵著容嶼靠在桌子上,跳動的燭火在容嶼側臉勾勒出一層細小的光芒。
細密的汗珠在燭光下閃著光,伴隨著失去血色的面龐,淡的透明的唇色,看起來身前這個人隨時都可能哭著求饒。
但對方漆黑的眼眸卻沒有流露一絲恐懼,反而唇角勾起。
“想做我的狗,你不用不好意思,誠實一點,好嗎?”容嶼將搭在閻珩之肩頭的右臂抽回來,往下滑到對方心口,說,“請你誠實的面對自己。”
手心傀線戳進閻珩之心口,在閻珩之體內四處遊走,最終控制住他的全身。
閻珩之一頓:“這是...”
接下來的話音被吞掉,因為身體已經不受他自己的控制,連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