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們立馬將這些符貼在四周的牆壁上,然後這些符上當即就暴閃出金光,將紅霧驅散了不少,我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
而這時,我發現雲清儒莫名的緊緊盯著冰棺裡頭,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這讓我有些好奇,便問他看出了什麼。
他瞅了我一眼,說:“我自覺那戲袍鬼的目的怕不是為了困死我們,或許跟你有關。”
“跟我?可這麼一具棺材擺在這,它把我困在了這,不能對我做什麼其它的事情吧。”我皺著眉頭說。
“現在還不好說不會對你做其它事,因此我們需要加倍警惕。”他說。
他這意思是,戲服鬼正在暗中窺探我們,等時機一到或許就會出現對我做些什麼了。
之後我們便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警惕的注視著墓室周圍的牆壁。
大概是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後,所有五雷鎮宅符上的金光都消失了,符籙都被侵染成血紅之色,失去了效用,紅霧開始迅速的往墓室裡頭湧入,墓室的邊緣很快就是紅霧瀰漫,而且紅霧當中開始有蒼白鬼臉若隱若現,那場景看得我頭皮發麻。
看這樣子,我們是撐不到天黑就會被紅霧籠罩進去的。
這時,雲清儒忽然將身上的白袍給解了下來,露出了裡頭穿著的一件白色內衣,卻是十分健碩,看得我愣了一下才問:“你這是要幹什麼?”
他沒有回話,卻是將白袍展開來平鋪在地上,用力的咬破了自己左手中指,竟是用血在白袍上畫起符來,先是符頭,後是符膽,最後是符腳,整個過程一起呵斥,畫完後他便猛地將白袍掀起,讓我跟柳十三跟他湊近點,然後用白袍將我們三人都裹了進去。
劉小帥曾說過,畫符並不一定要黃紙,布料也是可以的,這雲清儒便是這麼幹了。
此刻我跟柳十三都跟他緊緊的挨在一起,嗅著他那濃郁的男性氣息,我心跳不免有些加速。
之前我看他如此儒雅,還以為他會是瘦弱不堪,弱不禁風的型別,沒想到擁有著這麼健碩的身材。
不過這時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便問道:“你畫的是什麼符?能不能擋住鬼霧?”
而他並未回答,只是突然間迅速掐出了一些印訣,並唸叨:
“仁高護我,丁丑保我,仁和度我,丁酉保全,仁燦管魂,丁巳養神,太陰華蓋,地戶天門,吾行禹步,玄女真人,明堂坐臥,隱伏藏身,急急如律令。”
“敕!”
這喝聲一落,我便發現白袍上的符紋亮起了金色光芒,一股子極具威嚴的氣息也從符紋上擴散開來。
隨即他才低頭看著我道:“我畫的是六丁六甲護身符,配合著六丁六甲護身咒,可以召請六丁神捍衛護身。不過能不能挺到天黑幻陣轉換,還猶未可知,畢竟無論任何符籙,若是邪祟氣息太多太強,也總是會失效的。”
我嘆了口氣,此時我被白袍罩著,也看不到紅霧瀰漫的情況,只希望這六丁六甲護身符牛逼一點吧。
但似乎又是事與願違,一個小時後,白袍上的金光漸漸的黯淡了下來!
“完……完了,柳大爺我這是要掛在這裡了。”柳十三叫苦不迭。
“誰讓你財迷,害的我們也來了這麼個地方。”我極其不快道。
聞言,雲清儒卻是很鎮定的說:“我感覺墓室內的氣息有所變化,估計是幻陣即將轉換,這說明我們還有時間逃生。”
我心裡微喜,看來情況還沒想的那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