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說:“我是師傅從亂葬崗撿回來的,既是師傅,也是父親。”
真的假的?
我有點小懷疑,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問道:“你師兄楊明額頭上有塊疤,平時是用頭髮遮擋起來了的,據他說是小時候的一個調皮鬼給弄出來的,這個調皮鬼是不是你?”
聞言,他頓時一愣,然後仔細回想了下,說:“我師兄額頭上何時有過疤痕?你莫不是把他跟另外一個人的話弄混了吧?”
楊明臉上自然沒有傷疤,只是我胡扯出來試探他的罷了,看來他對楊明挺熟悉的,這讓我心裡的疑慮降低了不少,覺得或許是跟執念融合了的張妍抱著某種尚且不知的目的在糊弄我吧。
因此我對他說:“或許是我記錯了吧。”
他只是又笑了笑,埋頭吃菜,沒說什麼。
而這時我想起了那吃人惡鬼的事情,本來是要等楊明回來再找他幫忙驅除的,現在既然有云清儒在,自然就可以找他了,便跟他說了這件事。
“驅鬼除邪,乃是我義不容辭的事情,此事包在我身上。”他拍著胸脯道。
這一點跟楊明很像,更是讓我覺得他就是楊明的師弟,錯不了。
不多時,吃完飯結了賬,我便開車帶他去了小區那,結果發現小區的伸縮門外面被警方用封鎖線整個封鎖了,保安崗亭裡頭站著的都已經不是保安,是兩個警察。
當我們走近崗亭時,一個留著八字鬍的警察便走了出來,喝問道:“什麼人?”
我跟他我是住在這的人,問他小區為什麼被封鎖了。
“小區接連出現詭異命案,上頭經過考慮,暫時疏散裡頭所有人,你另外找地方住吧。”他說。
看來我沒在這住的兩晚上又出了那種血腥的事情。
“可我的東西什麼的還都在裡面呢,你能不能讓我進去拿一下?”我問道。
這自然只是我想進去的藉口。
聞言,他有些為難,看了看我們,讓我等一下,就走進崗亭裡頭跟另外那個交談了一下,然後還打了電話,似乎是在請示上級。
過了幾分鐘,他才出來,對我說:“可以進去,不過得有我的陪同。”
我點點頭,向雲清儒使了個眼色,讓他仔細觀察小區的情況,便帶著他跟警察往九號公寓走去,刻意放緩了速度,裝出緊張觀察周圍動靜的樣子,便於讓雲清儒有更多的觀察時間。
可這警察卻板著臉催道:“快著點,磨蹭什麼?”
我只得加快速度走到九號公寓樓下,上了三樓,讓他們等在房間門口,自己則開門進去取了幾個物件,出門的時候卻發現雲清儒眉頭皺得深深的盯著我屋裡,見我出來後又瞅了瞅的衣兜,然後又莫名的有些古怪的看著我,發現我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時才收回目光,與我跟警察一起下樓,離開了小區。
上了車後,我便疑惑的問道:“你剛才為什麼那麼看著我?”
聞言,他眯著雙眼看了我很久,卻只是說:“剛才我用開眼咒的默咒開了眼,確實是發現這小區陰氣重,應該是隻吃人的惡鬼,有點棘手,之後再看看情況吧。”
這話明顯是在刻意的迴避我,讓我大感莫名其,但他不說,我也沒辦法,只得開車回了黃泉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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