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我沒事的。”
黎簇看著汪澤已經開始沉下來的臉色,連忙開口安撫。
他怕汪澤現在沖出去找那個掰斷自己手的家夥。
以他對於澤哥的瞭解,他真幹得出這樣的事。
啾。
一個不含任何曖昧的輕吻落在了汪澤的眼角,恰到好處地打散了眼底的墨色。
不過一瞬間,他又變成了那個木著一張臉、但滿心滿眼都是黎簇的汪澤。
“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可捨不得死。”
黎簇坦然地說道,好像以前的痛苦遭遇都被淡忘了一樣。
“小黎子,我想好了,我還是在下面吧。”
黑瞎子埋在黎簇的胸口悶悶地說著,眸光黯淡,整個人都被一股低氣壓所籠罩。
就他們幹的這些事兒,別說躺倒讓黎簇幹了,他就算自己動都行。
只要黎簇別再有這種自毀的想法,他幹什麼都行。
“咳咳!”
短短的一句話,就把剛剛所有的溫情盡數打碎。
氣氛肉眼可見地詭異了起來。
“這是終極,不是你家的床,給我正經一點。”
突然,在一片混亂的畫面之中,多出了一個清晰威嚴的聲音。
“鳳凰?”
黎簇努力把黑瞎子從自己身上扒拉開,在他控訴不滿的眼神中抬頭看向了不知什麼時候從他體內冒出來的鳳凰。
“行了,別給我在這兒煽情,看到那個鼎沒,跳進去。”
鳳凰似乎是想翻個白眼,但身上的火光太亮。
除了口氣裡的嫌棄,反正黎簇是什麼也沒看出來。
中央的青銅鼎有大概兩三米高,張啟靈和黑瞎子率先跳了上去,將下面的幾人全都拉了上來。
周圍,虛幻的畫面依然在播放。
梁灣,劉喪,蘇萬,楊好……
很多很多的畫面,就像是一部部電視劇,全都展現了出來。
“天真,你說咱這個世界不會真就是個電視劇什麼的吧。”
王胖子心肝兒顫個不停,早就分不清楚倒底是震驚還是恐懼了,牽著雲彩的手都止不住地顫。
“很有可能。”
無邪四處環顧著,居然從某個角落裡看到了剛出生的自己。
“就叫無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