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長闕懶散的靠著馬車,把玩著茶盞,緩緩開口:“城西有個地方,兩樹相互纏繞,被人當作姻緣樹,也作心願樹,你可去過?”
聽著他忽然提及這個地方,陌言灼眼眸微亮:“所以阿心替我們兩人求了什麼心願?”
他當然也是去過的,留下了對阿心的祝願。
哦,所以聽這話是去過了。
君長闕喝了口水:“你怎麼知道我就會將心願留下?或許我只是剛好聽到呢。”
陌言灼笑得更得意:“我能想到的東西,阿心也能想到,我們倆心有靈犀,註定天生一對。”
君長闕看了看他,將茶杯放下,撐著頭軟乎乎的喚:“阿溯哥哥,你真好看。”
陌言灼:“……!!!”
他家阿心是妖孽,這是哪裡學來的?
有點熟悉。
哦,雲珏就是這樣叫歸影的。
“你沒喝酒,故意勾我是吧?”
“陌哥哥,抱抱。”
伸開的雙臂正等著他抱。
陌言灼的理智已經飛到九霄雲天了,他正準備上前呢,馬車就停了下來,只聽一聲輕笑,君長闕已經率先跳下馬車。
“嘖,跟誰學的這麼壞?”
陌言灼磨了磨牙,也跟著下去。
婚宴已經開始,他們去的時候,正看到君弛與秦玄在跟人敬酒。
看到他們回來,兩人立刻從勸酒的人群中脫身,來到他們身邊。
君長闕看了看身側的桌子,秦玄已經迅速的側身將桌子上的酒瓶擋住:“不是吧,你也想灌我們酒?我當初可是放了你們一馬的,咱們可不能恩將仇報!”
君長闕挑眉:“大喜之日,你要拒絕我的祝福?我們可是這麼多年的摯友了,這點心意都不接受?”
“君弛你也要拒絕嗎?喝醉酒,才好辦事不是嗎?”
君弛將秦玄拉回來:“我家阿玄想喝醉酒,那也得我看著,你不要欺負他。”
“這麼護短啊,那你替他喝?”
君弛心一橫:“喝就喝。”
他這酒量,還能被灌醉了去?
慢慢走過來的君長昭:“……”
他這哥哥現在真是壞心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