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無趣的時候,他觸碰到紀青的身子某處,察覺紀青身子抖動了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唔,殿下,饒命。”
劇烈的疼痛,讓紀青咬破了唇角,他驚恐的求饒,換來君長欒更過分的行為。
君長欒皺眉呵斥:“本皇子又不要你的命,你亂叫什麼?”
好疼。
比執行任務受傷還疼,也比殿下之前發洩怒火時打的棍傷更疼。
更主要的是,他顛覆內心想法的恐慌。
他只是下屬啊,殿下為什麼要這樣?
他不理解。
他咬著唇承受著不敢反抗。
或許是紀青死魚一樣的模樣讓君長欒感覺不到什麼樂趣,他一巴掌打在紀青的臉上:“給本皇子主動一些,不要裝死。”
主動?
怎麼主動?
紀青心神恍惚,他根本不會。
“額……”又是一陣疼痛襲來,紀青沒控制住發出聲音。
君長欒贊許的聲音落在耳畔:“不錯,叫給本皇子聽,越大聲越慘本皇子越喜歡。”
紀青不想,但是又不得不聽令。
讓君長欒滿意了的結果,就是被折騰到神志恍惚,等他抽身離去,紀青仍舊躺在地上沒有動彈。
君長欒踢了他一腳:“起來,給本皇子準備水沐浴,弄本皇子一身的血,髒死了,下次伺候本皇子的時候,把身上洗幹淨。”
他很滿意,原來男子之間也有這麼大的樂趣。
難怪君長闕與君弛都樂此不疲。
可再有樂趣,男人只是男人,生不了孩子,他還是需要女人的。
紀青身子抖了一下,他以為殿下只是在懲罰他,沒想到還要他長久的伺候嗎?
他咬著牙,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去給君長欒準備熱水。
等君長欒清洗完畢,躺在矮榻上的時候,他才離開去清洗自己。
他還得在殿下身側伺候,不能一直穿著髒衣服,而且他背上的傷口也需要上藥。
君長欒睡了半個時辰,醒過來的時候,紀青已經在門口守著,悄無聲息的。
但是他沒發現,之前沉默的下屬,現在眼裡滿是悽然與不解。
他又不能如何。
殿下說得是,他是殿下的人,根本不能違抗殿下的意思。
君弛與秦玄可不知道因為他們兩人,紀青經歷了什麼,他們乘著小舟在蓮葉中穿行,摘了好多蓮蓬。
吃得許多,秦玄懶洋洋的躺了下來,仰頭看著藍藍的天空,覺得心情很好。
君弛靠在他對面,勾了勾唇:“剛吃這麼多,你怎麼就躺著了,也不怕胃不舒服。”
秦玄翹著腿,晃了晃:“還好吧,沒吃多少,也不佔位置,我總不能吃蓮子把自己吃飽了,離不離譜?”
君弛笑了一下:“行吧,你沒有不舒服就行。”
秦玄忽然問:“你說,君長欒知道他的寶藏全部沒了嗎?”
君弛說:“應該知道了,有人看到他去了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