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麼的,他上什麼頭啊,這就是羊入虎口。
心中萌生了退卻之意,轉身看到身後的君弛,對方一臉自然,語調還有些不以為意:“宜煥要跑?行,你出去吧,朕不會笑話你的,也不會說你輸了。”
話都這麼說了,打臉的是誰?
秦玄咬牙,哼了一聲:“誰想跑了,只是覺得有些熱。”
“熱嗎?剛好,脫了衣裳就不熱了。”
君弛說著,抬手站在他面前,自然的說,“幫朕脫了。”
秦玄沒動,甚至後悔自己的嘴硬:“你自己脫。”
君弛有些不耐煩:“嘖,不脫水涼了你來替朕燒水沐浴?”
那還是算了。
不聽小崽子的話,折騰的肯定是自己。
他妥協的垂眸,伸手去解君弛的腰帶,玉扣清潤,他捏在手中,將腰帶扯開。
繡著金龍的黑色外衫被解開,露出裡面潔白的底衣,鬆散的衣袍讓君弛的侵略感淺了一些。
少年帝王在他面前被解開衣袍,露出精緻鎖骨與雪白的肌膚,秦玄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垂著眉眼的少年戾氣深藏,露出饒有興致的神色。
看著秦玄抬眸看自己,君弛緩緩說:“繼續,朕不想穿著衣物沐浴。”
他說著往後退了一步,抬起一隻手扶住秦玄的腰,將他帶著跟自己走。
秦玄一咬牙,直接將他的衣袍拉開,大開的衣袍沒有遮掩,露出他窄窄的腰,順著小腹往下的地方,隱藏在單薄的底褲中。
秦玄的手落在他的腰處,睫羽顫動,最終沒有動作,他遲疑著想收回手,卻被一隻灼熱的手掌覆蓋,按著他的手將白色底褲拉了下去。
君弛幽幽的聲音在頭頂落下:“遲早是要看的,猶豫什麼?”
鬼迷心竅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腰腹下,秦玄倏的將手拿開,轉開了頭,心頭跳得厲害。
他恍惚的想:君弛,確實比自己的……有資本。
也是,沒資本的話,自己也不會被欺負成那樣。
君弛俯身,在他耳邊輕聲問:“如何?認輸麼?”
秦玄心裡認輸,嘴上還是不以為然的說:“也就那樣,本公子見過更厲害的。”
秦家主實在會作死,聽到他的話,少年帝王的臉色立刻冷了下去:“是嗎?”
秦玄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只是覺得他是因為自己不承認而不服氣,他本想點頭,卻被君弛大力一按肩頭,雙腿就卸了力氣,跪在他身前。
他皺眉吸了口氣,被君弛按住了頭:“那你就湊近些,親眼看看。”
秦玄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接觸到那東西,他擰眉:“給我松開。”
特麼的一天天的不發瘋是過不去是吧?
君弛語氣冷冽:“看清楚了嗎?”
神經啊!
秦玄移開眼睛,氣得口不擇言:“看清楚了,還是那句話,就那樣,行了吧?”
君弛冷笑,“看來還是沒看清楚,那就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