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子民的國度,即便稱王又有何意義?
正因如此,卓惟言將目標鎖定在了穆玄祁身上,不管卓惟言還是燕王府,都想殺了穆玄祁。
玄弋推測,這背後很可能與皇帝膝下無子有關。
皇帝無兒無女,卻對穆玄祁格外偏愛,加之與將軍府更是關系密切,這種種跡象,都難免讓人認為,皇帝或許有意認穆玄祁為義子。
而一個合理且還合格的繼承人,顯然不會是卓家與燕王府想看見的。
因此,除掉穆玄祁,便成了必然。
見玄弋不說話,穆玄祁不由得出聲問道:“玄弋,你在想什麼?”
玄弋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語言之後,才看著兩人認真的開口解釋道:
“我那個陶罐的威力,小舟你是親眼看見的,是吧?”
小舟點點頭,莫名的興奮:“嗯,很爽。”
玄弋無語,沒理會他的激動:“是很爽,可我問你,你能造成那種程度的傷害嗎?”
聞言,小舟眉頭狠狠一皺,轉頭看向了自家的院牆,玄弋眼眶一睜,快速抓住他,手動阻止施法:“祖宗,這是自己家,你能不能有這個認知?”
之前也是,君霄不信,他好準備炸一個給他看......
真的,玄弋真的服氣了。
小舟被拉住,自然也就沒了想法,他擰眉在心裡估算了一下,隨後指了指那面牆:“若是全力一擊,我應該能轟開它。”
玄弋點頭,再問:“那你能轟幾次?”
小舟沉思片刻:“三次,我得留點餘力跑路。”
師父說過,不管幹什麼,只要不是生死關頭,都不能暴露全力,要給自己留後路。
所以,小舟只說了一半的實力,畢竟他自從被師傅派出去起,遇上都是些變態,要麼是真正的變態,要麼是武力值上的變態。
所以在小舟看來,他至少得保留一半的實力,才能在那些變態手中完好無損的離開。
玄弋不明白三次到底是好還是壞,但能憑人力轟開院牆三次,在如今的玄弋看來就是變態。
而一旁的穆玄祁卻知道,三次對小舟來說很簡單。
玄弋笑了笑:“可我的陶罐不僅僅只是轟開院牆,並且,在火藥充足的情況下,我可以一直炸,直到將其夷為平地。”
說完,他抬眸對上了穆玄祁震驚的眸子:“這是京城,人口密集且全是百姓,很容易造成恐慌。”
“目前,卓惟言或許還不知道是誰做的,也或許他還沒反應過來。”
“一旦他回過了神,此事必定會成為他起兵的理由。”
玄弋神色凝重,口吻更是比平時嚴肅了許多:“穆玄祁,這不是過家家,你不要跟著胡鬧。”
“小舟不懂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