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紀予歡見玄弋神色不對,這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太心急了。
她訕訕的扯了扯唇角,“你別誤會,我就是看你與我一個朋友,有些相像,這才有此一問,沒有別的意思。”
果然!
聽完紀予歡的話,玄弋垂眸掩去眼底煩躁的神色,他起身向外走了幾步:
“我從小身體很好,夫人若只是來問這些,那還請夫人與將軍,恕玄弋不陪之罪。”
他不想與任何人攀上任何關系,所以,他說話的聲音也加重了許多,並且直接離開。
紀予歡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嘴幾次欲言又止,穆頌年一臉狐疑的看著她,直到紀予歡眼底泛起淚花,他才懵懵然的慌了神。
“夫人,這......這怎麼了這是?”
“好好的你哭什麼?”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紀予歡更憋不住了,直接緊緊抓著穆頌年的胳膊,雙眼通紅的望著他。
“兄長,頌年,你沒發現,這孩子的眉眼,與我兄長有些相似嗎?”她低聲抽泣著,斷斷續續的說道。
穆頌年皺眉,直接出聲否定:“這怎麼可能?兄長一生未曾娶妻,並未有子嗣留存。”
紀予歡聽見他這麼說,頓時抬手狠狠拍在他胳膊上,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低吼道:“翊兒啊,你這個混蛋!”
“什麼......”穆頌年下意識的想反駁什麼,可話剛出口就短暫的怔住一瞬,緊接著如夢初醒:
“翊兒?歡兒,你的意思是......?”
他說著便猛的回頭看向那邊的主臥,緊閉的房門阻擋了他的視線。
見狀他便想直接過去,卻被紀予歡拉住:“你要做什麼?”
“我去看看啊?”心急之下,穆頌年不懂紀予歡為什麼要拉著自己:“翊兒後腰有顆紅痣,我去看看。”
說著他就想甩開紀予歡的手,紀予歡趕忙起身拉住他:“然後呢?若是,你當如何?”
“我......”穆頌年話音戛然而止,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紀予歡見狀忙拽著他匆匆離開,在臨出門時,微微頓了頓擦幹臉上的淚花後,才低著頭拽著穆頌年離開。
木瞳與冷泉見倆人出來了,忙從對面過來,第一時間便是來到院子裡,看了一圈都沒找到玄弋的身影,不由得有些著急。
“玄弋公子?”冷泉趕忙來到主臥外敲了敲房門:“您在裡面嗎?”
玄弋聽見聲音很快走過來開了門:“怎麼了?”
見他出來,冷泉上下打量了一下,確定沒問題之後,才慢慢鬆了口氣:“您沒事吧?將軍與夫人他們......”
“我沒事。”玄弋輕笑著開口:“將軍與夫人就是來問穆玄祁身上的傷,沒有為難我。”
聞言,冷泉與木瞳相視一眼,都從彼此視線中看出了不信。
可玄弋公子不願意說,他們也不好再問:“既然公子無事,那我們就先出去了,有事您喚一聲便好。”
玄弋點點頭,本來想叮囑一聲讓他們不要告訴穆玄祁,可又覺得太過刻意了,索性就沒開口。
木瞳與冷泉剛來到院門口,就看見金珀帶著那個小乞丐過來了。
待金珀將人送進去再出來時,木瞳直接出聲:“老大,剛剛將軍與夫人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