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會不會再出現什麼大佬級的人物?”
他轉身趴在了窗臺上,看著外面大樹上新發的枝丫,唇角掛著淡淡的自嘲。
————
“將軍,夫人?”
院門口,木瞳與冷泉狐疑的看著眼前的人,倆人齊齊往中間跨了一步:
“將軍,夫人過來,可是有事?”
穆頌年看著將他們攔下的木瞳與冷泉,眸中泛起冷意:“怎麼?我們來不得?”
木瞳與冷泉齊齊低下頭:“將軍恕罪,主子交代過,將軍與夫人有任何疑問,都不能叨擾玄弋公子。”
冷泉也出聲接話:“還請將軍理解,有事請等主子回來。”
“你們!”穆頌年氣急,垂在身側的手眼看著就要揚起,被紀予歡眼疾手快的拉住。
她輕笑著看著木瞳與冷泉:“我們就是想來看看,不會為難那孩子的。”
“請夫人理解,有事請找主子。”
倆人固執的站在原地,沒有半點要讓開的意思。
“木瞳,冷泉。”就在這時,玄弋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著被攔在門外的穆頌年與紀予歡,他歉意的笑了笑。
“兩位有事,進來說吧。”
“玄弋公子......”木瞳與冷泉同時出聲,想說什麼卻被玄弋眼神制止。
“沒事的,穆玄祁回來,我會跟他說。”說著,他看了看面色怒然的穆頌年,又繼續道:
“穆玄祁也去了很久了,你們出去找找吧。”
“這......”倆人搖頭,可玄弋堅持,所以他們只能離開,但卻並沒有走遠,而是走到了對面的迴廊上,看著這邊。
玄弋知道他們也是受命而為,可畢竟眼前這兩位才是主人,為了他一個客人,與自家主子槓起來,算怎麼回事?
“兩位裡面請。”
穆頌年冷哼一聲,拉著紀予歡的手就朝裡面走去,徑直走到了涼亭中才停下。
紀予歡幾次給他使眼色,讓他別這麼沖動,穆頌年都視而不見。
本來他過來之前,也沒想過要將這孩子如何,可壞就壞在,木瞳與冷泉的阻攔。
在自己家被人攔在門外,簡直豈有此理!
玄弋自然能感覺到穆頌年的不滿,可他也沒辦法。
換位思考一下,自己的獨生子出去了六年,回來之後帶了個男人,還說要跟一個男人過一輩子,這要是他,估計高低得揍一頓,讓他明白明白,到底誰是兒子誰是爹。
所以,他也只當什麼都不知道,來到兩人身前:“不知兩位今日過來,可是有事?”
穆頌年剛準備開口,就被紀予歡一把摁住,她眼神狠狠的瞪著穆頌年,彷彿在說:你給我閉嘴。
穆頌年抿唇,氣悶的別過頭,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紀予歡見狀,這才看向玄弋尷尬的笑了笑:“你叫玄弋,是嗎?”
玄弋點頭,沒說話,只是靜靜等著她的下文。
紀予歡一時訥訥,須臾才調整好神色,淡笑著開口:“你別介意,他就是這脾氣,別管他。”
說著,她指了指那邊的凳子:“你坐著吧,我們過來,就是想找你聊聊,沒有別的意思。”
玄弋神色從容的走到旁邊坐下,勾了勾唇角:“夫人有話但說無妨,無需顧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