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根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什麼都沒說。
穆玄祁聽見玄弋的話,瞬間愕然回眸,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礙事?我......”
他看了看自己,又看向玄弋,很是不解的開口:“我如何就礙事了?”
玄弋眉頭狠狠一皺,看著穆玄祁沒說話,這家夥,很不對勁。
自從這次見面開始,這家夥就開始各種的不對勁。
玄弋說不上來,可就是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見他還不走,玄弋五官都快擠一塊去了,直接拽著他起身:“皇上皇後還在那邊呢你就跑,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宴會上那什麼國舅剛吃了虧,皇上皇後此時卻不回宮,而是來了這將軍府,肯定是有事商量。
這家夥竟然把人晾在那裡,自己跑了,簡直離譜。
雖然,經過一個短短的宴會,玄弋也看出了皇帝似乎格外喜歡這家夥,可這也不是他變本加厲的理由啊。
“哎呀好了。”穆玄祁被他拽的煩了,直接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我現在就過去,你先在這邊等我,晚點帶你去外面逛逛。”
“行了,走吧。”玄弋一把將人推出院子,看著走遠之後,才轉身進去。
站在門外的金珀,看了看離開的穆玄祁,又回頭看了看裡面的玄弋,腦中再次響起了冷泉之前的話。
主子現在,似乎還當真與之前的雲覺,有些相似了。
突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瞬間瞪大了眼睛,喃喃道:“所以,主子對玄弋公子真的是......”
沒錯,神經大條的金珀,直到此時,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冷泉的意思。
等穆玄祁回來時,剛好遇上準備去尋他的穆頌年:“爹?你去哪?”
穆頌年頓住身形,反問:“你去哪了?”
“茅房。”穆玄祁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
穆頌年聞言瞪了他一眼:“沒規矩,還不快進去。”
穆玄祁撇了撇嘴,跟在穆頌年身後進來:“聖上,皇後娘娘,我剛剛......”
“沒事沒事,快坐下吧,坐下。”皇帝忙出聲打斷穆玄祁的話,“我們都聽見了,沒事,人有三急嘛。”
說著,又轉向穆頌年,語氣不善:“孩子上個茅房而已,要什麼規矩?”
穆頌年:......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紀予歡,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祁兒從小,便是皇上與皇後給慣壞的,以至於如今面對帝後,他都這般沒規沒矩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六年前的穆玄祁,確實沒什麼規矩可言,雖然知曉將軍府的處境,可到底只是孩子,懂的並不多。
而如今的穆玄祁,所有的沒規矩,都只是裝出來的罷了。
“行了,說正事吧。”
皇帝再次看了眼穆玄祁,才強行收回視線與心思,認真道。
“明日蒼狼的迎親隊伍便會進城,朕需要頌年你想個法子,將那蒼狼三王子,一併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