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甜球旺財它們幾個可真是掏上了,瞅瞅,瞅瞅,這盆裡的肉,還有大骨頭,啥家庭啊,夥食這麼好,如今它們幾只大了,也不再擠在一個盆裡吃飯,每個人都有單獨的盆,四隻狗狗動作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吃的頭也不抬,並且,他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只要保護好主人,就能吃到好吃的!
中午吃完飯蔣琛同楊秀往祠堂的方向去,祠堂裡有兩個漢子在看守楊虎,楊虎還沒醒。
“琛小子,你回來啦,這賊人還沒醒呢。”其中一個看守的漢子還用腳踢了踢楊虎。
“嗯,我就過來看看,今天多謝你們了,改天都去我店裡,我請大家夥兒搓一頓。”蔣琛也聽楊秀說了,今天村長帶了好多漢子去,於情於理他都該請大夥吃一頓才是。
“嗨,你這就太客氣了,都是一個村裡住著的,本就應該互幫互助,再一個,你那個飯館紅火了,我們也沾了不少光,哪兒能再叫你破費。”
“這有啥破費的,就這麼說了啊。”蔣琛拍拍他的肩膀,隨即他又說,“我能跟這賊人單獨待一會嗎?”
看守的兩個漢子對視一眼,“行,不過你可把握好分寸,別把人弄死了。”
“好,我心裡有數。”
楊秀也想跟著進去被蔣琛攔住了,“你在外頭坐會,我等會就出來。”說完就進了祠堂,隨即關上了大門。
隨著大門的合上,蔣琛慢慢走到楊虎身邊,他只是個普通人,穿越前很普通,穿越後依然很普通,他不會製毒,也不會什麼高深莫測的武功,沒有辦法讓地上躺著的人生不如死,他只是個小人物,殺了他還得承擔責任,只能小小的折磨他一下洩憤。
他掏出懷裡的鹽辣椒水,對著楊虎的傷口就潑了上去。
“啊!!!!”屋外站的的幾人都被這慘叫聲給驚到了,還沒等他們進去呢,蔣琛就開門出來了,“賊人已經醒了,可以送交官府了。”
他把手裡的竹筒丟到一邊,拍拍手,走過去拉著楊秀的手,“走吧,咱們回家。”
看守的兩個漢子進去就看到楊虎痛的在地上打滾,手還不時的撕扯著身上的皮肉,空氣裡隱約飄著一點辣椒嗆鼻的味道,兩人對視一眼,不禁打了個寒顫,這蔣琛也忒狠了。
第二日楊虎被村長帶領幾個人給抬到了縣裡衙門,為啥說是抬,因為他被旺財幾個咬的不輕,又被蔣琛潑了鹽辣椒水,身上被他自己抓的血肉模糊,已經不大能行走了。
楊家人一聽楊虎被抓到衙門了,李老太連連帶著二兒子他們到了衙門,看到地上的楊虎,李老太痛呼一聲,“我的兒!”撲到楊虎身上,看他傷在哪兒了,老淚縱橫。
彼時楊秀和蔣琛站在一旁,楊秀別過臉去,不去看李老太,她對他兒子倒是舐犢情深,為什麼對爹爹就那麼不好。
楊虎見李老太來了也有了主心骨,他指著楊秀他們說,“娘,就是他們,他們放狗咬我,還潑我辣椒水!”
李老太聽了顫顫巍巍的爬起來,抄起柺杖就要打楊秀,“你個喪門星!賤蹄子!”
被蔣琛一把抓住柺杖給摔到了地上,李老太順勢就坐地上拍大腿嚎哭。
有些不明白所以的百姓圍在門外指指點點,話裡話外無非是這漢子太不孝了,聽說是他夫郎的奶奶和叔叔,怎麼能把人打成這樣。
縣令看著鬧哄哄的公堂覺得太陽xue噗噗直跳,他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肅靜!公堂之上,豈容你們放肆!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李老太被嚇的一哆嗦,見縣令的臉都黑了,趕忙爬起來站到一邊。
“堂下何人?有個冤屈?”
“回稟大人,小人名蔣琛,這是我的夫郎楊秀,我們是雲柳鎮趙家村人士,昨日只我夫郎和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兩人在家,這賊人持刀闖進我家中索要錢財,要不是我夫郎舍下了錢財,只怕是要讓這賊人給害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賊人竟然敢做出此等惡事,還請大人嚴懲!我們絕不和解!”蔣琛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說完便退回到原位。
“你胡說!我沒有!”楊虎反口狡辯。
“大人,您明鑒啊,這兩人一個是我的孫子,一個是我的孫婿,平日裡就對我不孝,大人不能聽他們的啊!”李老太其實來的路上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混小子欠了錢便想去蔣家要,結果被人給抓住了。
縣令早在開堂前就看過訴狀了,大概瞭解了是什麼情況。
“大人,我無意打斷您的,只是有件事我需要澄清,這李老太說我們是他的孫子和孫婿,其實不然,我嶽夫已經跟他們楊家斷親,斷親書我如今帶來了,我夫郎十二歲的時候被他們一家人賣給一個員外做妾,是我岳丈把人攔下來又給了,賠了錢款,拿回了賣身契,所以我夫郎也與他們家無關繫了。”蔣琛三兩句話把他們跟楊家的關系給撇清了。
外頭圍觀的人也都倒吸一口涼氣,這倆人竟然如此歹毒?
縣令看的訴狀上只寫了他們已經斷親,並不知道這其中原因,如今聽蔣琛一說,也是覺得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