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跟謝修曄其實在某些方面思維方式是完全一致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想的方向應該是一樣的才對。
謝修曄思考了一下，才說：“我倒是覺得，沈念心或許只是一個意外。”
寧綰綰愣住。
“意外？”
她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點什麼，這一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寧綰綰的腦子裡炸開了。
她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其實原本程家人是留著有用的，但被沈念心破壞了？”
謝修曄笑了笑。
那笑聲低沉悅耳，十分好聽。
“真聰明。”
寧綰綰：“……”
雖然是誇獎吧，但是有一說一，謝修曄這樣的誇獎，其實寧綰綰並不是很想要。
“沈念心為什麼要怎麼做？”
寧綰綰對於沈念心的印象還在“女主”上，雖然從一開始沈念心似乎並未表現出什麼女主光環，但是從一開始就直接出現在謝修曄身邊，似乎也是有一些光環在身上的。
雖然說之後的發展因為謝修曄而導致了一些偏差，但是寧綰綰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應該差別不大才對。
沈念心如果是女主，那麼背後搞出這些再正常不過。
但謝修曄要說沈念心是個意外……
那寧綰綰就覺得有些事情似乎是無法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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