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綰綰小心的從謝修曄身上下來,將他放平,又用獨特的手法給他按摩了一下身上關節。
這麼坐了一晚上,骨頭痠疼肌肉痠疼都是輕的了。
要是萬一哪裡被壓的淤血堵在一起,恐怕他今天走路都走不動。
寧綰綰仔仔細細的給謝修曄按摩了一遍,察覺到謝修曄睡熟了,才去浴室洗漱。
她仔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雖然眼下依舊有烏青,但昨晚休息的很好,眼底下的烏青已經是淡了許多。
不僅如此,她還感覺到之前身上那股子無力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很多。
原本坐上船之後她就感覺身上像是被什麼巨大的東西壓著,從腦袋到手腳都是有點發軟混沌暈乎乎的,如今卻是清明瞭許多,不僅如此,手腳也鬆快了許多。
寧綰綰有些感慨的想,從前母親說情愛這個玩意可以治癒一切——這也是為什麼母親可以在父親早逝的情況下還可以堅定的將她與兄長撫養成人。
在宣朝那個時候,寡婦帶著兩個孩子,其實要面臨的事情很多。
寧綰綰跟兄長的確是懂事的很早,但是早些年他們年紀都很小的時候,是母親抱著一定要將父親的子女撫養成才的執念,一路拉扯著他們兄妹長大。
寧綰綰那個時候只聽人說“為母則剛”,卻也忘記了其實愛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先決條件。
母親容貌本就很好,哪怕是寡婦,其實要嫁給其他人,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在宣朝那個時候,也不是沒有和離再嫁的,寡婦再次嫁人,只要夫家能接受,其他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說的。
最多也就是嘴碎幾句罷了。
但再嫁人之後起碼日子會好過很多,旁人的嘴碎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母親沒有。
寧綰綰臉上的笑意有些溫柔,收拾好出去,就看見謝修曄陷入被子裡,露出來的半邊臉俊美的不可思議。
她忍不住走過去,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吻。
感情濃郁或許是一瞬間的功夫。
要讓以前的寧綰綰來說,她的確喜歡謝修曄,想要跟謝修曄一起走下去,但再要問其他的,寧綰綰可能就說不出來什麼了。
但是現在要是再有人問這個,寧綰綰就很能回答了。
“謝修曄就是我的命。”
很土很糙的一句話。
但寧綰綰比誰都清楚,這代表什麼。
作為眴華將軍,她既可以豁出命去只為了一場戰爭的勝利。
而作為寧綰綰,她也可以為了跟謝修曄共度一生而珍惜自己的性命。
有的人教會寧綰綰無私。
而謝修曄卻讓寧綰綰自私。
他們兩個人相遇的時間不長,但寧綰綰卻覺得兩個人彷彿已經走過很久。
在謝修曄身邊,寧綰綰是真的學到了很多東西。
也感覺自己完成了從不完成不成熟到完整成熟的過程。
“叩叩叩。”
敲門聲壓的很低。
寧綰綰看了一眼手機,知道是西周過來了,於是走過去開啟了門。
西周輕手輕腳走進來,看見還在睡覺的謝修曄也懂了,壓低了聲音說道:“夫人,葉痕說今天要給你舉辦一個歡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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