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路：“……”
他有些詫異的看了姬頌一眼，壓低了聲音問道：“那個什麼……你們家五少爺，一直都是這樣毒舌的嗎？”
姬頌搖搖頭，十分給面子的說道：“那必須不是啊，我們五少爺，從前話都很少跟我們說的。”
程一路：“……”
合著什麼壞事都被他給碰見了唄？
造了什麼孽哦，要在這位五少爺毒舌技能滿點的時候併入謝家啊？
早點來指不定還可以欺負欺負這個五少爺呢。
程一路這個人的確是藏不住什麼情緒。
他在想什麼壓根就不需要其他人擁有讀心術，那面部表情已經完全暴露了他的想法了。
“咳咳。”羅韶咳嗽了兩聲。
這吸引了程一路的注意，程一路抬頭看了過去。
羅韶就說道：“他是我教出來的。”
程一路第一時間還沒有聽清楚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看著站在一起的兩個人，眼底滿是震驚。
“你們……你們……”
“難道說……”
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其他人看出來他難掩的震驚，宋菱雖然也有些詫異程一路是真的玩的花，這事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並且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完全沒想到的樣子，頓時感覺自己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
“害呀，你瞎猜啥呢？我們五少爺跟羅韶少爺本來就是一起的。”
她這話看似在解釋什麼，但停在程一路的耳朵裡，這就是越解釋越黑。
程一路甚至都感覺自己眼前的畫面都似乎發生變化了。
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剛才還挺正常的，現在就好像擁有濾鏡了一般。
謝景澄跟羅韶對視了一眼。
“他這是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