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才不管程一廉現在處境多麼尷尬。
他們只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怎麼作死,居然敢這樣設計他們針對他們。
讓這麼多人都被困在一個酒店裡,做一個類似於逃生的“遊戲”,這是這些人都不接受的。
成為上位者大佬這麼多年,誰被人這樣侮辱對待過?
要知道他們從前也不是靠的花天酒地才有現在這樣的地位的。
這些人今天這樣對待他們,分明就是直截了當的挑釁。
“那個組織好像是叫‘困鸞’。”
程一廉仔細思考了很久,才終於回憶起了那個組織的名字。
“困鸞?”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到底是什麼人啊會取這樣國風的名字?”
這個名字的確是十分古風。
鸞自古以來也算是神鳥。
而且身上的典故也不少。
但是不管是“鸞鳳和鳴”“顛鸞倒鳳”,其實都算得上是意義很好的詞語。
而這個“困鸞”,光是聽著就給人一種不好的感覺。
像是有人故意的,甚至可以說是刻意的,在針對某個人。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大家下意識的就把目光對準了這個大廳裡的謝家主。
謝家主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而且也是最有可能成為“鸞”的那個人,雖然性別上好像有點問題,但似乎也不礙事。
最主要就是象徵意義。
就好像古代總是拿“真龍”來代替皇上一樣。
或許是這些皇上的確是需要一個具體的神話形象來讓自己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穩固。
現如今雖然是不需要了,但取一個這樣子的代稱好像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
謝修曄察覺到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眉頭一皺,面色不太好看。
其他人察覺到了謝修曄身上的氣息變化,紛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轉移了話題。
“說回來這個事情我總隱約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