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像是有一張大網,正在逐漸朝著寧綰綰靠近。
程一野看了寧綰綰一眼。
她低垂著眉眼,不知道是在想什麼,眉頭緊緊的皺起來。
一雙唇瓣緊緊抿著,似乎是遇見了什麼難題。
程一野已經有很久沒有看見寧綰綰這個樣子了。
實際上,程一野本就少看見她這個樣子。
宣朝眴華將軍,戰無不勝,從無敗績。
她所到之處,敵人無不聞風喪膽。
但她……喪生的太慘。
程一野眯了眯眼睛,身上驟然一涼,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緊抿的唇瓣繃緊成了一條直線,像是一道鋒利的劍弧。
“一野?”
寧綰綰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察覺到程一野的狀態不太對,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
程一野頓時回過神來,眸子倏地抬起,對上寧綰綰那一雙清凌凌的眼眸的時候,程一野才鬆了一口氣,衝著寧綰綰先笑了笑,才低頭伸手揉了揉眉心:“抱歉,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寧綰綰盯著程一野看了一會,才說:“沒事,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有沒有去醫院檢查?”
程一野沒有隱瞞,說道:“我的身體,醫院看不好,實不相瞞,最近正在聯絡一位中醫國手。”
寧綰綰一愣。
隱約覺得自己聽過這個稱號,很快寧綰綰就想起來一件事情,試探的問道:“劉國嵩?”
程一野有些詫異的看了寧綰綰一眼:“你如何知道?”
居然真的是這個劉國嵩?
寧綰綰想到自己之前為什麼知道這個人,眯著眼睛說道:“之前這個劉國嵩被人下了懸賞令。”
宣朝也有一些賞金獵人。
不過那些人並不叫做賞金獵人,而是叫做柳葉門。
柳葉狹長而窄,恰如一柄不知道可以從什麼角度什麼方向射出來的飛刀,悄無聲息之間取人性命。
雖然也不是沒有人懷疑過,柳葉門或許不只是一個稱呼,或許那些殺人都來自於柳葉門,但因為從無人證實這一點,再加上那些殺手也一直十分低調,因此柳葉門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都不清楚。
只是柳葉門好歹比其他的人值得信任一點。
因為柳葉門的人,只認銀子不認人。
窮苦一點的人壓根就出不起柳葉門那些人要的銀錢,富人沒做過什麼惡事其實也不會怕。
而且哪怕是那些人從來沒有失手過,但誰會仇怨那麼大到要買兇殺人呢?
柳葉門也只是偶爾出沒,眾人也沒多在意。
“綰綰,你想到了什麼?”
程一野看見寧綰綰陷入思索的樣子,收回了敲擊桌面的手,撐著下巴問她。
他這個模樣有些慵懶,但寧綰綰還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她將心頭的疑惑丟開,迅速起身,走到了程一野面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程一野無奈笑了笑:“我倒是不介意這樣,只是你不怕你背後那人生氣嗎?”
寧綰綰挑眉,雖然動作很快的轉頭,但手卻並未鬆開程一野的。
包廂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啟了,謝修曄走了進來。
他看見裡面的情況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反手把包廂門關上了。
寧綰綰心底一個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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