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西將軍為此事還惆悵了好幾天。
寧綰綰回去之後也跟母親學了打馬吊。
可惜她母親並不精通,打的也很臭,於是在寧綰綰以為自己學會了很多技巧,找鎮西將軍幾個人打馬吊的時候,被打了個荷包空空。
自那以後楚昧再不許她打馬吊。
寧綰綰想到從前的事情,難免就有些煩躁。
再也坐不住,這才決定要出去打一局。
但看西周的樣子,寧綰綰又覺得有些遲疑。
她瞅了西周一眼,開口說:“你要是不願意,要不然——”
“願意的願意的!”
西周哪裡敢說不願意?
夫人找他切磋,他還敢不願意?
他敢不願意在夫人這邊可能沒什麼但一會家主回來了,他要怎麼解釋?
寧綰綰見到西周真的不是特別勉強的樣子,以為他這樣戴著痛苦面具是因為怕疼,於是說道:“你放心,我會輕一點的。”
西周:“………………”
我謝謝您。
……
謝修曄帶著姬頌辦完事回來,就看見西周臉上青了一大塊,走路姿態也有點不自然。
姬頌瞪大了眼睛:“有人來偷襲啊?”
坐在一邊的寧綰綰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
“那個……沒控制好。”
姬頌:“啥?”
西周看見謝修曄略帶疑惑的目光已經朝著自己的身上落了,生怕寧綰綰說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來,畢竟“我輕一點”這種話好像當時說起來沒什麼問題,但現在夫人要是沒頭沒尾的複述一下,那絕對就有問題了。
他搶先開口說:“夫人跟我切磋了一局。”
姬頌一臉羨慕:“是嗎?你在夫人手裡過了幾招啊?”
西周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