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下巴幾乎要合不上變形的時候，女人終於招了。
“我說……我說……”
女人說話的音調已經變了，嘴巴活動也不靈活，寧綰綰這種折磨人的手段顯然不僅擊潰了她的下巴，還擊潰了她的靈魂。
她現在盯著寧綰綰的眼神都在顫抖。
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寧綰綰並不在意。
她要的只是楚昧的下落。
至於這個人，從她見到寧綰綰恐懼的那一刻開始，就代表她當初對楚昧，肯定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當初的確是見過楚昧，楚昧當時是一個人來的，很倉皇的樣子，說是要找人。”
“我問她要找誰，她說一個長的跟自己很像的女孩子。”
女人說到這裡看了寧綰綰一眼。
寧綰綰挑眉。
寧茜茜也詫異的瞪大了眼睛：“找你做什麼？楚阿姨那個時候從家裡走的時候，你一直都在家啊。”
寧綰綰卻是眯了眼睛。
原來那個寧綰綰在家。
但她可不在。
那個時候她在宣朝打仗呢。
“她說自己為什麼要找人沒有？”寧綰綰冷聲問。
女人搖頭：“沒有，她只是很害怕的樣子，說什麼一定要找到她，告訴她一些事情，她很是憔悴的樣子，像是一直沒睡好，我當時就跟她說我可以幫她一起找，其實我只是看中了她身上的一些東西，當時她過來的時候，身上帶著很多現金珠寶，我一個人在桑城，一直沒有結婚，因為太窮了，之前還因為偷竊進過監獄……”
女人說到這裡哭了起來：“我也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只是想著，我幫她找人，她起碼會給報酬，我當時都那麼大年紀了，沒人跟我結婚，我想要領養一個孩子人家也說我條件不符合不給我孩子，我只是……”
“我不想聽你的苦衷。”
寧綰綰打斷了女人的話：“你的一生跟我無關，但你的選擇跟你自己有關。”
女人愣住。
“從你選擇作惡的時候開始，你就應該知道，會有我這樣的人過來找你，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死了都沒有人找。”
女人眼眶一紅，忽然崩潰大哭起來。
“是！是！我就是覺得憑什麼，憑什麼都是女人，她過的那麼好，她一看就是吃過苦熬過來的樣子，她為什麼可以熬過來，守得雲開見月明，我就不可以？我想我的月明就是她了，我欺騙了她，某天我說我找到了那個女孩子，看見她在郊區出現過，她就相信了，跟著我一路過來，我打暈了她，拿走了她身上的東西。”
“回去之後我一開始花錢花的很開心，但後來我又有點害怕，我身體不好，沒啥力氣，當時她應該還是活的，我想，起碼我不能因為錢殺人吧，我就又回去了。”
女人回憶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眼睛瞪的老大：“但是等我回去的時候，只看見了地上有一灘血，她已經不見了。”
“我以為是誰帶走了她，所以裝作找她的樣子四處詢問，最後得知有人把她帶走了，看樣子，那群人不像是國內的人，聽說裡面還有一個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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