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茜茜替寧綰綰回答了：“是不是從那些書上看到的？你房間書架上的好些書，我看都是一些志怪小說。”
寧綰綰原本還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實話實，但寧茜茜已經給她找了一個理由了，乾脆也就順著她的話說了。
“恩，是看來的。”
這話落下，寧綰綰就聽見身邊傳來了一聲輕笑。
寧綰綰扭頭看了過去，就看見謝修曄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寧綰綰挑眉看著他：“怎麼？”
謝修曄笑著搖搖頭：“沒怎麼，你應該的確是‘看’來的吧？”
寧綰綰一聽就知道謝修曄是猜到了什麼，臉上忍不住紅了紅。
她剛才的確是沒有撒謊，但被人抓包了自己的小心思，寧綰綰也有些不好意思。
“恩。”
低下頭，寧綰綰忽略了心底一點怪異的感覺。
總感覺謝修曄對她似乎太熟悉，而且也太親暱了。
雖然他並未說什麼很曖昧的話，但對比謝修曄跟其他人相處時候的狀態，寧綰綰再遲鈍也感覺到了他的態度跟其他人是不同的。
這是為什麼？
因為她是合作者？不是他的屬下麼？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繞過去，還是順著這些燈籠照出來的路去看看？”
西周說這個話的時候，眉眼裡帶著一點興奮的躍躍欲試。
人皮燈籠這種東西說起來恐怕，每一個燈籠的背後都代表著有一具屍體被人剝下了人皮，但這玩意對西周來說還沒有活人可怕。
“去看看。”寧綰綰想到自己曾經去過的地方，臉上帶著一點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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