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見他這個蠢樣，對著一本書流哈喇子，還一副看懂了的樣子，謝修曄實在是有些沒眼看。
“他們以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謝修曄淡聲道，目光有些悠遠。
寧綰綰哦了一聲。
謝修曄看了她一眼，忽然來了興趣一般的問道：“若是你，手下犯錯，你會怎麼辦？”
寧綰綰思索了一下，認真回答他的問題：“看什麼樣子的吧，你方才分明就知道他們在偷看卻沒管，說明你一開始不介意，但後來他們出聲了，你就給了口頭警告，這說明你很重規矩卻也有一絲人情味。”
謝修曄挑眉：“那換作你你會怎麼做？”
寧綰綰忽然抬眼，跟螢幕那一端的謝修曄對上了視線。
“大概會去練拳發洩一下吧，同時也會把自己練到筋疲力盡。”
謝修曄一怔。
“你……”
寧綰綰動了動腿，將謝旭陽從自己腿上扒拉下去：“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你怕他們得意忘形以後犯下更大的錯所以你警告了他們，但一開始你發現他們的時候直接不給他們犯錯的機會不是更好？”
“你很可怕。”
寧綰綰得出了結論：“你分明在縱容他們，卻又警告他們，這一番恩威並施，他們對你愧疚，也對你更加死心塌地。”
謝修曄倏地笑了。
笑聲沉沉，帶著一股子釋然灑脫。
“恩。”
“那你怕我嗎？”
寧綰綰一愣，有些詫異的看了謝修曄一眼，挑眉道：“我為何要怕你？我可不是你的手下！”
這話說的，強勢還帶著一種反抗，顯然對寧綰綰來說，做謝修曄的手下她很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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