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湘認真看了一遍四張線親卡，“‘情歌王’這條應該是假的，指向性太過明顯。如果是真的，建議小榆去和程導‘打一架’。”
“我也這麼認為，但就是不能排除節目組打反心理的可能。”
“試著投他也不太好……除了‘飛雁’，得票最高的人在當天的遊戲難度會直線上升。”江懷湘提議，“現在只是第一天探險，當作熟悉情況也並非不可，再觀察一天吧？”
雲渺點頭，“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準備回去吧。”
“好，你想好要怎麼投票了嗎？”
“沒有太多線索，我其實打算棄票。”雲渺面色有些凝重，“不過以我對程導的瞭解，我們必須投票。”
江懷湘若有所思，“允許棄票確實會丟失一些緊張刺激感。在這樣的遊戲規則下，控制票型也不太現實……只能看天意了。”
“你受傷了？”走到燈邊時，雲渺瞥見江懷湘白色衣服上顯眼的一抹紅色。
江懷湘迷茫道：“沒有吧……”
雲渺關了麥克風，帶著他找到一處長椅坐下，“左臂。”
順著雲渺的視線看去，江懷湘才發現那片漾開的血跡。
他後知後覺地感受到疼痛，微微皺起眉。
“你把袖子掀起來，我看看傷口。”
“好。”剛碰到衣袖，江懷湘的動作忽然一滯，“算了……我都沒感覺到疼，應該沒什麼大事，先回去吧，在這裡也處理不了。”
雲渺眼神暗下一瞬，“也行，走吧。”
“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都是小事。”
江懷湘跟在雲渺身後往區域出口走去，一時無言。
他不記得原書中白月光和主角受是否認識，或許是雲渺本就是個足夠善良的人，才會對他施以援手。
但如果他們不認識，他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在和雲渺的相處中感到熟悉。
心中莫名的酸澀感愈發濃重，這最終驅使著他開口問道：“雲渺，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
雲渺瞳孔微不可察地微微縮起，他沒有出聲回答，只是一味地往前走著。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反應。
“怎麼了？我只是想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或許是認識的。”雲渺還是給出了回答，“不過我不記得了。”
雲渺的回答實在太過奇怪，江懷湘再次將精力投入到思考之中。
邁出探索區域的那一瞬間，廣播再次響起：“各位玩家請注意，玩家雲渺已被‘飛雁’淘汰。”
雲渺錯愕地回頭看向江懷湘，江懷湘亦沒有反應過來發生的一切，愣著說不出話來。
“進入探索區域後，我只接觸過你和岑祈吟，記住了嗎？”雲渺冷靜道。
“我記住了，會把這個資訊帶到。”
柳絮等人從屋子裡出來接了他們，江懷湘掃視一圈，沒有發現陳昭清和岑祈吟的身影。
被淘汰後，雲渺不能再發言，被工作人員帶到了屋子三樓的小房間裡。
“懷湘哥，陳昭清呢？”柳絮走上前來問他。
江懷湘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和學長在霧裡走散了。或許是還沒有出來，我們等等。”
他話音剛落，熟悉的電子音傳來：“各位玩家請注意，玩家岑祈吟已被淘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