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牌?傅老太君微微搖頭,她不這麼認為!但眼下也沒有必要跟老先生多說了。
北境,幽州。
嚴炸糕穿過一條巷子,看了眼四周,隨後快速的跑進了偏僻院落的角門中!
角門中,一老者已經在焦急的等候了。
“怎麼說!”老者上前急急的問著,“可是已經找到人了?”
“沒有!燕七說對方太狡猾了,現在還是沒有找到!”嚴炸糕說著,又有些猶豫的低聲開口,“陶掌櫃,你的訊息準確嗎?真的有人來刺殺九爺嗎?”
陶掌櫃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有了訊息,那我們就要重視一下啊。你們再辛苦一下,多盯著,千萬不要讓那些外族的靠近九爺!”
嚴炸糕拱手應下,“是,陶掌櫃放心,我和燕七一定盯緊了。”
陶掌櫃又叮囑了一些,就匆匆離開了。
嚴炸糕看了眼四周,立即轉身也趕緊的從角門離開,他卻不知道在他離開後,有人悄悄的跟了上去。
此時的雲州城外。
傅九一身黑色盔甲勁裝的慢步走向中軍帳篷中,一路上,軍士們都恭敬的朝傅九躬身拱手。
待走進了中軍營帳中,滿頭白發的高大老者笑呵呵的站起來,“若愚,你回來了!不錯,這次奇襲成功,我們就可以暫時緩一緩了。”
“老將軍說錯了,只怕對方的反攻正要開始。”傅九說著,慢步上前,點了點營帳中央的沙盤,“夷族和景國的聯盟雖然暫時打破了,但是景國的國師素來多謀,怕是要想些旁門左道來反攻我們了。”
高大老者嘖了一聲,抓了抓頭,有些煩惱的開口,“沒錯,這個國師真是一個麻煩,景王那邊就不能一劍劈死他嗎?”
“景國的規矩,國師除非自縊或者自鎖於塔中,不然誰都不能動國師分毫。”傅九緩慢冷靜的說著。
“且眼下還不是最重要的,今日金陵那邊可有訊息傳來?”傅九轉開話題問道。
“有!真是奇怪了,我們明明贏了啊,金陵那邊居然還在塘報裡要求我們必須進攻什麼的,對了對了,還有糧草,我們的第一批糧草居然還沒有送來!”高大的老者說著,一臉不可思議,眉眼間還有幾分憂慮。
“若愚啊,這個金陵那邊的塘報很奇怪啊。要不要緊?”高大的老者擔心的問著。
“自然要緊,但眼下我們也無法做些什麼了,先把敵人打敗了再說。至於軍資糧草方面,星星堂今日已經提前送來了一批,我們先用著。”傅九說著,又帶著幾分意味深長,“倒是於成洋……老將軍我說過的,必須由你親自押送進金陵,但你今日卻是讓副將押送前往。”
“哎呀,這個沒有問題的!我的副將我相信他,不會弄出什麼大事來的!”高大的老者笑呵呵的說著。
傅九微微點頭,“如此,也好。”
傅九和高大的老者對明日的作戰簡單商議後,傅九就告辭離開了中軍營帳。
待傅九離開,高大的老者臉上掛著的笑容就慢慢的收了起來,露出幾分憂慮和陰沉。
而傅九離開後,就徑直走向了營地外的密林中。
密林中,幾百軍士正在沉默的訓練著,傅九走過去,看了眼,就淡淡的吩咐繼續訓練。
“主子!”傅大這時候捧著小竹筒過來,低聲開口,“冥門那邊的訊息,冥坤下令,讓四位無常跟隨主子左右,保護主子!”
傅九微微皺眉,“是小福的命令?”
“這個冥門沒有更多的訊息傳來,似乎出現了什麼變化?這信箋裡也只是讓我們保護主子!”傅大恭敬的將小竹筒呈遞。
傅九拆開,看了眼,皺眉,“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立即傳信給冥坤,讓他必須給我一個奏報!”
“是,可是主子,我們晚上就要急行軍前往鬼城了。”傅大有些擔心的開口,“怕是冥門那邊送信過來也找不到我們啊。”
“無礙。我們盡快解決了鬼城就好。”傅九說著,站起身,看了眼密林外頭的營地,低聲開口,“讓人盯著,神策軍那邊不要再用明線。”
傅大心頭一沉,盯著?盯著甘老將軍這方嗎?還有神策軍那邊不用明線?這是甘老將軍那邊也不可信任了?
如此一來,主子除了要與外族作戰,還要防著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