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真行啊,你們都這麼玩我是吧?
福金汪惡向膽邊生,也掏出一個幽默英雄——“冥界勾魂使鐘錘”!
這名英雄的一技能,能甩出一條勾魂索將敵人勾向自己。
福金汪打算一會兒就用他來開演,把對面刺客鈎來後排,薄紗自家脆皮射手,爭取幫隊友們在6分鐘內輸掉這把。
而雖然福金汪此刻是這麼想的,可他還是心存一些僥幸——萬一,那餅幹醬是蠕蟲的真愛黨,他玩蠕蟲玩得特別厲害呢?
但福金汪的這一僥幸心在他們進入到對局載入介面後,就被無情碾碎了。
餅幹醬的蠕蟲,是沒面板、零練度的光白板!
福金汪徹底破防黑化了,他要開演了,他要大演特演!
他一級就學了勾魂索,誓要把對面的坦輔鈎到自家射手臉上來,讓對面先給自家射手狠狠一個大逼鬥再說!讓你在天梯賽裡練活全家的孤兒英雄!
福金汪買好輔助出門裝,輕車熟路地向下路一塔飄去。他一邊飄一邊手舞著鎖鏈躍躍欲試。
然而,在他身後射手怎麼沒跟過來?他也掛機了嗎?
福金汪開啟地圖一看,頓時腦溢血都要被氣出來了。
他激情開麥大聲吼:“射手!你跟著打野去野區吃屎啊?你他呱的下路的兵不來吃,你要去野區吃屎!”
壞了,這射手該不會是啥也不懂的純萌新玩家吧?否則,怎麼會有射手跑去跟打野的?
那我剛才的語氣是不是有點太過暴躁,嚇到萌新了?福金汪突然有一點歉疚。
打野無奈地說:“老婆,你去跟輔助,別來跟我啊,你跟鈎子哥才是一路的。”
射手用低沉的熟男嗓說著冷酷的話:“老公,我是來跟你一起玩遊戲的,不是來跟陌生異族人玩遊戲的。”
他又頓了一下,語調像低智慧ai一樣僵硬地說:“…你好,血牙喪彪,我老公教過我,遊戲裡的屎不能亂吃。所以我不吃野區裡的屎,抱歉。”
福金汪狠狠一腳踹在自家防禦塔上——他呱呱的!倆公婆!好肉麻好出油!求你們去參加戀綜,別來遊戲天梯賽裡禍害路人好不好!
中單小孩哥被禁言了說不了話,便瘋狂地發系統快捷語音:
“開始撤退!”、“開始撤退!”、“太棒了,帶我們贏!”
上單大哥是真的掛機了,系統正使用死屍操控術幫忙代打中。
打野在像手風琴似的哈哈笑了一陣後,又嘆一口氣。
“行吧,是我考慮不周。那咱倆先不刷自家野區,先去偷對面的野,不然家裡這點糧食不夠咱兩個人分的。你先點一技能,它有加速方便趕路。”
然後,打野和射手就像去吃自助餐似的跑向了對面野區。
一邊跑,打野一邊對福金汪說:“鈎子哥,對不住了啊,你先點你的二技能優先清兵自己吃兵線吧,你就當你打的是下單。”
神他呱的下單!
福金汪快哭了,你他呱的不早說!他早點一技能去了,沒二技能他哪裡有清兵線的能力啊,真是害人終害己啊。
算了,一級的這波兵補刀肯定是沒法補了,自己就站後面一點聞聞經驗吧。
好在他選用的英雄是勾魂使,對面雖有二人人多勢眾,但誰都怕被福金汪一鈎子勾到塔下,被塔打死。
於是雙方便保持著無言的默契,各自安好、各自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