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霧憐愛地摸摸樞零的毛絨絨翅膀。
“沒關系,樞零,我們還有最後一道題,你還有一次回答正確的機會。請聽題:
“這天,我向你傳送了一部由我主演的超夢影片,影片的名字叫做《我和母猴子的交配初體驗》。我熱情地邀請你觀看我的影片,並希望你能做出觀影評價。請問,你應該同意嗎?”
樞零想了想,“我覺得不該。因為你想透過這個影片和我虛空交配,佔我便宜。”
曦霧老父親一般的欣慰地笑了,“最後一道附加題,反過來,我希望你能為我提供以你為主演的《交配初體驗》超夢影片,請問你應該同意提供嗎?”
樞零果斷搖頭,“不該,提供了我就虧麻了。”
“完美!你回答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曦霧的娃娃扭起了秧歌,“所以,以後樞零你跟我的相關實驗記錄,你應該拿給別人瀏覽嗎?”
樞零有些猶豫,“可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將記錄拿給我的族胞看——”
曦霧打斷了他,“實驗記錄裡又不是隻有你,還有我呢,你自己願意但我不願意啊,我的便宜我只肯給你佔。並且,樞零,我可以百分百確定地告訴你:
“那些都是不值得研究人員們花功夫研究的無效資料。你向他們提供簡短的文字報告說明就可以了,心靈網路上的你的體感資料就別上傳了。”
樞零再一次猶豫,“在我們蟲群中,沒有什麼物資是完全獨佔不與族胞分享的。”
曦霧哼笑一聲,“那你現在有了,那就是我。”
見樞零還在思考,曦霧便向他坐近一些,一把攬住他的肩頭。
“這事兒你不用再多想了,昨天我也已經告訴過你,決定權不在於你,而在於我。”曦霧一邊盯著樞零笑,一邊伸手去捉樞零的右手,將它攥進手掌心裡好生把玩,“只是我不想在你心裡留下一個咄咄逼人、佔盡便宜的壞印象,才在今天又將這事兒給你掰透了原原本本地解釋一遍。”
“……”一兩秒後,樞零的羽須不再亂晃,他點一下腦袋,“好。我不會將其提交上傳給任何人。”
“還有呢。”曦霧將樞零的手背壓到手心底下,“我今天教了你的,不只是這個吧。”
樞零總是順從著曦霧的所有肢體上的小動作,從不反抗曦霧把玩他的手掌,也不抵觸曦霧將手指緩慢地侵入進他的指縫間。
也許對他們蟲族人來說,這些肢體動作都是坦蕩正常的。他們並不知道,有一種氣氛叫做“曖昧”。
這一次,樞零沒什麼猶豫地便答應下曦霧:“在我們的婚姻維續期間,我的性行為及相關行為的發生物件,僅限於你。”
“哼哼……”曦霧埋下頭,愉快地低笑著,又捧起樞零的右手,在他們的婚戒上用力親吻一下,“我也一樣。恭喜你,樞零同學,你的《性教育啟蒙課》成功結業了。”他又將雙手鬆開,“鼓掌!”
曦霧拿起金發娃娃,用娃娃的手猛猛地鼓起了掌。
之後,他將黑發娃娃之前“生下來”的盒蛋作為結課獎品,頒發給了樞零。
樞零疑惑地看著手心裡的盒蛋。
“這是什麼?”
曦霧鼓勵到:“是獎品,你把它扭開看看就知道裡面是什麼獎品了。”
樞零好奇地晃晃羽須,手上稍一使力,將盒蛋扭開了。
裡面裝著的是一顆——
芝麻湯圓。
……
半夜裡蒼痕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是,他真的有病吧?那個時候他怎麼能送人芝麻湯圓呢?盒蛋裡裝的怎麼能是芝麻湯圓呢?按常理來說那裡面不應該是裝的什麼胸針、耳釘、手鏈之類的時尚小垃圾嗎?他怎麼能想到送人家一坨芝麻湯圓呢?”
整個後半夜,蒼痕都像是被曦霧彙報給他的“芝麻湯圓”的故事結局給詛咒了一般,使他不斷夢囈著“芝麻湯圓”、“芝麻湯圓”,神情痛苦地做了大半宿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