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青蛇眨眨眼睛。
“哦梅三～”
“青曾三～”
“你誰啊？”青蛇直沖沖。
“吃了嗎？”白蛇柔情似水。
鏡頭對準白蛇。
“想成人，不知道上輩子吃了什麼蜈蚣屎、蛤蟆尿，想成人。從我想成人的這一刻起，我就成了悲劇的主角。”白蛇。
“我本來趴著挺聰明的，一站起來就腦供血不足，變得傻了吧唧的。”青蛇。
“原本應該趴著的，現在，站起來了。”白蛇驕傲。
“不吃生的，吃熟的。”青蛇開心。
“不睡樹上，睡～床上。”白蛇嬌羞。
“不整吞，嚼！嘶！”青蛇嘶嘶傻笑。
“要個男的抱著。”白蛇。
“我老是盤著，想變個鳥兒。”青蛇看向天上。
“站著說話不腰疼～”白蛇。
“我渾身都是腰。”青蛇扭扭扭。
“做不做人，你自己想清楚。”白蛇對青蛇說。
“人怎麼做？”青蛇問。
“唇紅齒白，直立行走，把分叉的舌頭收起來。”白蛇慢慢趴下。
“那要是站不住呢？”青蛇又摔倒。
“練！”白蛇站起來，扭著往前走，“不能返回山林了，要讓所有的人都相信，我是一個人。”
“你騙人。”青蛇趴在地上。
“我要做那一戶戶炊煙升起的人家，一扇扇亮著的窗戶裡面，坐著的那個……”白蛇表情期待。
“家庭婦女！”青蛇一個字一個字地道。
“良家婦女！”白蛇說。
“那旁邊得有個男的，我變個男的。”青蛇跑到白蛇身邊。
“不要。”白蛇果斷拒絕，“我要一個人，抱著我。”
“那咱倆什麼關系？”青蛇問。
“姐妹相稱，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白蛇。
“永遠睡在一起！”青蛇和白蛇貼貼。
“這個……我沒說。”白蛇移開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