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京酌:你想我了麼?要是你想我了,我也可以早點回去。
林燼予:晚飯前吧,我得去公司開個會。
賀京酌:行。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大包小包的林雁回和兩手空空的賀京酌在老宅門口與剛到家的林燼予碰了個正著。
“不是逛街麼,怎麼什麼都沒買?”進了家門,林燼予看了眼雙手插在兜裡的賀京酌。
“買了,”賀京酌說。
林雁回不想吃狗糧,換上拖鞋嗖嗖嗖地就上了二樓。
賀京酌看著他被狗攆的背影,嫌棄道:“跑什麼?你要躥啊?”
“你特麼才要躥!”林雁回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我晚上都沒吃東西!躥個蛋!”
賀京酌“嘖”了一聲,沒再理他,從鞋櫃裡找了兩雙拖鞋放到地上。
“買什麼了,”林燼予邊換鞋邊說。
“買了套衣服,”賀京酌把換下來的鞋放回鞋櫃,跟著他上了二樓。
“衣服呢?”林燼予推開臥室門,將房間裡的燈開啟。
“衣服都和林雁回的裝一起了,回頭讓他給我拿過來,”頂燈暈著一室柔軟的黃光,賀京酌踱步走到床前,從外套口袋裡掏出幾個正方形的小盒子,往床上一丟,轉頭看了眼跟過來的林燼予,“我就拿了個套。”
林燼予這才反應過來“買了套衣服”是什麼意思,沒忍住話的?”
賀京酌跟著笑了起來,撈了盒套就把他往浴室裡拽:“這你別管。”
林燼予提醒:“再過半小時就要吃晚飯了。”
賀京酌大言不慚道:“你就是我的主菜了。”
林燼予無言以對地看著他:“要不要臉了?”
浴室裡沒開燈,四下昏暗靜謐,賀京酌動作利索地將身上的衣物丟進衣簍,抬手掐上了他的腰,漂亮的桃花眼裡隱隱跳動著急切的火苗:“我薅了我爹那麼大一把羊毛,你不得獎勵一下我麼?”
林燼予被他摁在牆上,動彈不得:“吃完飯再獎勵行麼?”
賀京酌把他的上衣丟進衣簍,手指扣上他腰間袢帶:“不行,吃完飯太晚了,我得早睡早起,明天還有事呢。”
涼意漫延在身後,林燼予懶懶散散地靠在牆上,也沒攔他:“喲,還挺忙,什麼事啊,說出來我聽聽?”
賀京酌翹了下嘴角,意有所指道:“爺爺讓我去和商家談地産專案的合作條款。”
林燼予頓了頓,接著便笑了:“爺爺挺喜歡你的。”
賀京酌將他的長褲和腰帶一起丟進衣簍:“不止商家,還有一個紀家,爺爺說了,羊毛想怎麼薅就怎麼薅,薅生氣了也沒關系,全當給我練手了。”
林燼予摸了摸他的臉,眼角眉梢都是柔軟的笑意:“小金毛的氣有地撒了。”
賀京酌聞言表情一滯,拽過他的手往身下一按,認真地威脅:“再說我小試試,我熬夜給你看信不信?”
得,林燼予舉雙手投降:“我錯了。”
夜是熬不了一點了,再熬他人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