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燼予手指插進他柔軟的頭發裡，指腹鬆鬆地在他發間抓了抓：“之前你是我誰啊？”
賀京酌隔著被子抱住他：“那我現在是你誰啊？”
林燼予眼底含了點促狹：“我的狗子。”
賀京酌聞言一愣，接著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你大爺的林燼予。”
林燼予聲音低低地笑了起來，提醒他：“你能換個地方咬麼？”
賀京酌咬牙切齒：“不能。”
林燼予：“這是老宅，走出這個臥室就能碰上我家裡人，你給我咬一脖子牙印，我還能出這個臥室門麼？”
賀京酌：“別出了。”
林燼予摸了摸他的後腦勺：“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
賀京酌頓了頓，慢吞吞地抬起頭來看他：“不是狗了？”
林燼予掌心覆在他背上，摩挲著他光滑緊致的面板：“不敢是了，我怕你咬我。”
賀京酌靠在床頭點了支煙，吞吐雲霧間，拖著一截慵懶的尾音道：“什麼品種的狗，我聽聽先。”
林燼予手臂環上他的腰，鬆鬆摟著他：“小金毛行麼？”
賀京酌當時就給他否了，散漫道：“不行。”
氣氛柔軟，林燼予懶洋洋地窩在被子裡，目光鬆散地看著他：“為什麼不行？”
賀京酌眉眼輕挑：“因為我不小。”
林燼予表情微微一滯：“你能別逗我笑麼？”
賀京酌沒說話，鬆鬆扣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從腰間往下拖了幾寸。
滾燙充滿掌心，林燼予從鼻腔裡擠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悶笑：“證明完了？”
賀京酌淡吐了一口煙霧，神情憊懶：“大麼？”
指腹擦過前端，掌心裡的人倏然一僵，林燼予眸子深了深，在他短促的悶哼聲裡徐徐滑動：“手還是嘴？”
“大不大？”賀京酌面頰緊繃，指間騰著一縷扭曲向上的青煙。
“還是再做一次？”林燼予翹了翹嘴角。
“我要咬人了，”賀京酌眯了眯眼，將煙蒂摁到了煙灰缸裡。
“大，”林燼予笑了起來，“你是大金毛，可以了麼？”
“手，”賀京酌傾身壓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