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號有一個收購會議,我需要出面。”
許沉木說:“機票可以改的,27號,28號都可以。”
“報表和股東會不可以改,現在是集團最關鍵的時期。”慕容言軒很平靜。
許沉木:“可是你們互相喜歡。”
慕容言知說:“沒錯,剛畢業的時候我陪她去過很多地方,被爸媽發現後我第一時間放棄了繼承權與家裡斷絕關系,邀請她來我創造的公司任職,不過她拒絕了,選擇拿著媽媽的錢去深造。”
許沉木大概聽懂了,“所以你這是在報仇?還是因為媽媽”報當年方老師沒有選擇他的仇。
慕容言軒見弟弟這麼幼稚的想法不免一笑,“你長大了就明白。”
許沉木:“……”
慕容言知說:“其實你媽媽已經是我們中間最小的阻礙了,暖暖是個非常好的女孩,我不止一次向她求婚,她不想讓我為難,所以一直想用實力來證明自己,你看她現在多優秀,收到了義大利的邀請,我不能耽誤她。”
許沉木聽出了慕容言知話語裡的苦澀,也深知他們兩個互相恩愛。
“可是你們這次錯過了,以後還有機會見到嗎。”
慕容言知說:“我和她已經不是隻有情情愛愛的年紀,我們兩個身上都有各自的責任,所以暫時分開也好。”
許沉木拿起機票,轉身離開了慕容言知的辦公室。
——
之後的幾天方暖依舊消失著,許沉木在微信上問候了幾句病好些了沒有,方暖基本就回一句。
慕容言知那邊也是,兩個人失戀後安靜的可怕。
不過哥哥是在搖擺不定的,他把慕容言軒騙去集團熟悉公司的事務,一看就是想把集團甩手給少爺自己去追求真愛。
這幾天慕容言軒罵了慕容言知幾百遍。
一想到哥哥之前為了不讓慕容言軒搶奪繼承權,又是讓他去勾引少爺,又是控制集團,結果現在恨不得把集團公司全塞給慕容言軒他就想笑。
慕容言軒確實被帶的很久不管公司的事務,好在在家中父親也教過他管理。
聽說少爺想快點擺脫慕容言知,很快就上手處理了一大堆東西,然後慕容言知更不放他走了。
——
許沉木坐在教室窗戶旁,無聊地轉著手裡的筆看外面。
“下課。”
老師說完,同學們陸續收拾東西離開了教室。
簡樂收東西收到一半,有一通電話打了過來,她接通:“喂?去廣場?你能有什麼事,好,等一會。”
簡:“簡陽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約在風雨廣場,你有空嗎?”
許沉木不解,直覺告訴他來者不善,所以他將溫司塵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