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然走到臺球室,在最隱秘私人的一間豪華包房前詢問了一下助理。
兩分鐘後,他得到允許被帶了進去。
酒店的臺球包房內與外面公共場合不一樣,整體寬敞色調深色黑奢,高階天鵝黑的定製臺球盡顯優雅,暗金燈光將裝潢和金屬線條照射的更加奢華。
葉灼附身在球桌上,姿勢貴氣,注視著球的目光冷靜沉穩。
南然走過去:“學長。”
葉灼沉著打出球,沒有給他一個眼神,“什麼事。”
南然猶豫了一下,還是詳細謹慎向他說了剛剛的事情,包括許沉木的身世。
葉灼不緊不慢換了一邊,“真的?”
“千真萬確,他們之後可能還會對會長做更過分的事情。”
葉灼繼續俯下身,手指按在臺球桌上架起球杆,一杆進洞,“你怎麼不直接和許沉木說。”
“會長周圍一直有保鏢攔著,我見不到他。”
葉灼:“那也應該去找溫司塵,或者慕容言軒,找我幹什麼?”
“融資。”
葉灼站起身將球杆丟給助教,“你什麼意思。”
“許沉木只是動了一下股票,我家專案融資失敗是你搞出來的名堂,我想請學長停手。”
“知道還不滾。”
葉灼語氣平淡面無表情,眼眸卻透出陰狠,整個臺球室四個陪玩和兩個球童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氛圍。
南然:“學長您喜歡許沉木。”
“哈?”
“不然不會為他出氣。”
葉灼先是愣了一秒,然後笑出聲,“誰說的?”
“不管怎麼樣,我已經告訴您了。”
“媽的,老子不是gay。”葉灼被氣笑,不過心情好了不少。他轉身從助教的記錄冊裡抽出一張紙,將筆和紙放在南然面前,“名字寫上去,你家專案的事情我來解決。”
南然緊張握住筆,心中忐忑不安,猶豫著不敢下筆。
葉灼雙手抱胸,偏偏頭,“寫。”
南然一狠心將剛剛其餘六個人的名字一一寫上,然後給葉灼看。
葉灼冷笑:“又是他們幾個,之前被我玩得還不夠老實,居然動起許沉木來了。”
南然低頭站在一旁。
葉灼甩了甩手裡的紙,難得開了金口解釋:“還有,我是不喜歡許沉木,我只是欣賞他們挑戰精神。”
“好的。”
南然並不在意這件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南然剛剛也是在賭,葉灼在聖歐蒂斯學院對一切都漠不關心,只有許沉木和顧大小姐的事情他會管管,甚至背地裡偷偷幫許沉木操控了他家的股票,才導致他家最近陷入危機,他第一時間想到‘喜歡’。
不管怎麼樣,只要葉灼能高抬貴手,讓他家的危機能暫時度過就是好事。
南然鞠了一躬,離開了臺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