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出薪資僱人工作,是希望在工作時間能把心思放在本職上,而不是放在我的兒子身上。”
他話音剛落,管家把創口貼,香包,還有玫瑰花一件一件擺在了桌子上。
許沉木皺眉。
這件剛過去不久的事情,居然這麼快就被爸媽知道了。
是管家監視他?
這個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他的目光落在管家身上,管家站得筆挺。
“許少爺……”園藝師開口,語氣裡帶著請求。
“下午是我把她喊來處理房間裡的花朵的,她沒有翫忽職守。”許沉木立刻開口為其說話。
管家在一旁說:“少爺,只是調到h海,並不是讓她失去工作,而且莊園比較遠,薪資比現在多工作也相較輕松,她會願意去的。”
“爸。”
“她可以拒絕,但是她在工作時期把心思放在僱主兒子身上,這個辭退理由,a市沒有人敢再用她。”
園藝師最後還是簽下了合同。
客廳裡一陣寂靜。
只剩下他們四人,坐在沙發上像是一家人,卻有有著巨大的隔閡。
許沉木問:“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
慕容江說:“你身邊的朋友、同學、老師等可以是各式各樣的人,唯獨伴侶,永遠得我們點頭。”
“她只是和我說了幾句話。”許沉木感覺不可思議,連說話的音調都提高了幾分。
“有些東西有必要扼殺在搖籃裡。”慕容江坦然說著,看向他,“你最近與一個叫溫司塵的同學走得很近?”
許沉木面露驚詫,抬頭看向慕容言軒。
慕容言軒:“不用看我,這種像小孩跟父母告狀的事情我不會做。”
他說得對,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了,爸媽對這方面一直管教很嚴。
“對。”
許沉木低下了頭。
“溫家的珠寶行最近股市下跌超4,他是溫家獨子,為了家族考慮接近你也是人之常情。”
許沉木說:“他不是這種人。”
“你們年輕正盛,一時沖動墜入愛河是很正常的事情,今天的事情算是我給你們的一個警告。”慕容江繼續說,“我可以將她調到h海,溫家的珠寶行,我同樣可以。”
聽到這話,許沉木下意識縮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