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3個人。
許沉木揉了揉眉心。
這三個被罵也是活該,不用他救,他說:“我們也走吧。”
“好。”
許沉木剛和溫司塵起身準備離開音樂廳,下一秒就被葉灼叫住。
“溫司塵。”
溫司塵看向他,“怎麼了?”
“你們三個真的是老油條。”葉灼煩躁,“我頭疼,你不是24級小提琴專業第一嗎?剛好他們三都是小提琴,你來教教他們。”
溫司塵:“不合適吧。”
這三都是比他大一屆的學長,混交響樂團一年了,讓他來指導這算什麼。
葉灼看手機催促:“快上來,這都快九點了,你看沉木都困成什麼樣子了。”
許沉木點頭,“去吧。”
溫司塵無奈,走過去上臺。
葉灼拿著指揮棒敲了一下譜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你們有資格困嗎?還要學弟來指導,也不嫌丟臉。”
他們拿起小提琴和琴弓,嘟囔了一聲:“本來我爸就是讓我來混個學分。”
“天天我爸我爸,你爸有你才頭疼,溫司塵你去盯著他。”
說完,葉灼把指揮棒交給了溫司塵。
那三位也很熟絡交談,“小學弟,靠你了,我們想早點回去。”
他們還算配合,就是太懶,甚至懶得多動一下腦子去看音符,讓溫司塵不得不上手。
溫司塵:“這幾個音符要漸慢,手腕放鬆一點,聲音要放緩和。”
他們再次懶得思考,直接問:“咋放鬆啊。”
溫司塵也開始頭痛,“這樣,順著琴弓勻速。”
溫司塵握住其中一人的手腕,用大拇指揉搓按放鬆了僵硬的骨頭,帶著他的手上下勻速拉響琴絃。
舞臺下。
葉灼馬上告狀:“你看他,摸人家手。”
許沉木不為所動。
葉灼越說越興奮,“你看你看,捱得這麼近,看到沒。”
“快看啊。”
“看到了。”
許沉木問:“不是你讓他指導這三嗎?”
器樂指導途中不可避免會碰到手,他之前教溫司塵彈鋼琴兩個人手早就摸過無數遍了,不過都是正常指導。
葉灼問:“你不吃醋?”
許沉木“這有什麼好吃醋。”
“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呢。”
許沉木翻了個白眼,說:“也差不多了,再過十分鐘讓他們回去吧,溫司塵晚上還要換藥。”
“哦。”
十分鐘後,葉灼拍了拍手,大發慈悲放他們三人走了。